对此,净涪没有贰言。
净涪快步走到老衲身前,沉默站定。
比及半个时候畴昔,三部佛经诵完,这一天的早课也就结束了。
他的插手没保下清知,反倒是给了齐以安一个机遇。
那纸页上记录的,恰是那些木牌上刻录着的任务。
很清楚这一点的净涪点了点头。
那和尚见他递上本身的度牒和信封,只是冲着他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利索地在那封信上按下印戳,回身将它支出身后的一个柜子里。
这些任务不过是些抄经、洒扫之类的任务,都是净涪在妙音寺里惯常会做的杂活。
净涪眨了眨眼,掩去眼底闪动着的红芒。
见净涪承诺,了缘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又扒拉着话题和净涪聊了几句,才在火伴的表示下和净涪告别,跟着他的火伴一步三转头地出了法堂。
净涪抬脚,一步步走入晨光中。
琐事堂的和尚见了他递上来的度牒,昂首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是净涪师兄?”
他看了一眼这个空荡荡的法堂,回身往外走。
见到端坐在蒲团上的净涪,了缘小沙弥瞪大了眼睛,手不自发地用力拍打着身边的火伴。
净涪在石墙上看了一会,很快就取下了几个极新的木牌。
净音和净涪两人都清楚,只要他们情愿,竹海灵会所需求的竹令限定不了他们。
他扫了一眼只剩下他们两人的空荡荡的法堂,又看着净涪。
净涪一人站在原地愣神,半响才回过神来。
净涪无声笑了一下。
净涪盯着那几个字眼,回想了一会儿,从脑海里扒拉出一段影象,很快就有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