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天生的床上美人,只要尝过她的滋味,其他的女人就仿佛一根腐朽的木头般,寡淡而又绝望。
荒唐的肆意的轻贱的欺侮声通过氛围清楚的穿过薄薄的柜门,而那暗中狭小的空间里,却俄然闪过一丝谧然的诡异的猩红的血芒。
张之柔紧紧的握着刀把,望着他们,声音里带着要求,带着让人腾起欲.火的软弱:“这里不是红姐堂,求你们出去,早晨,早晨我必然到堂里好好服侍你们。”
“出息。”青脸一脸嫌弃的看着被刀指着不敢靠近的男人,笑呵呵的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一包红梅,谙练的叼到嘴里,享用的吸了一口,边吐出一个烟圈,边说道:“五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好歹我们都是你男人,念在以往的情分上,我们也不会伤害你。快把刀子放喽,不然伤掉你本身了可不好。”
“呦,瞥见我们哥几个不说欢迎,竟然还动起了刀子。五姐,你做人可不隧道啊!”左脸上有一块青色胎记的男人乐呵呵的站在张之柔的前面,随便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