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瞒着大姑,把买瓦的事情说了,大姑一针见血地说道:“不是他们没瓦卖给你,而是他们不想卖给你,小宇你不晓得,你是拿着便条来买的,卖的钱归公家,他们一分钱都分不到,可如果是熟人先容去买,他们暗里里卖,卖的钱分了,谁也管不到,以是才不想卖给你。”
他没急着谈存款的事情,而是说道:“李主任,存款的事情我们不急,我看天也不早了,快到晚餐的点儿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喝两杯,我宴客。”
这可把他急坏了,心说我为山九仞,总不能功亏一篑吧,看这个书记油盐不进,他只能临时作罢,转头想到他大姑鄙人河村,因而直接去了他大姑家里。
听他这么说,谢一坤问道:“二表哥,传闻大表哥和表姐都考上大学了,是真的吗?”
别的,他另有个姑姑,是他奶奶到了罗家后生的第一个女儿,大姑嫁到了下河村,大姑家倒是和他们家干系不错,只不过这年初谁家都没甚么余粮,想走亲戚也走不起,大姑也只是每年在老爹生日的时候返来一趟,平时就没来过了。
“竟然是如许?他们就不怕公社晓得吗?”他没想到这个小河村竟然敢投机倒把。
这么一大笔钱必定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下来的,前面的手续很多,不过他不需求担忧,他信赖李主任会把这些事情办得好好的,谁让这内里有他五百块的好处费呢。
到大姑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他去的时候大姑一家都已经吃完了饭,给他在家中找出点米,煮了一碗稀饭,就着咸菜当晚餐。
“那可不,等过年的时候你来家里玩,他们必定带返来很多内里的希奇玩意儿,你如果不来,可没你的份儿啊。”
大姑父是个诚恳巴交的农夫,没甚么话,家里里里外外都是大姑在筹划,大姑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去从戎去了,老二在家务农,小女儿还在读小学。
随后不管他如何说,对方还是只要两个字:没有!
他已经有几年没见过大姑了,自从他去县城读高中后,就几近没有来过下河村大姑家,这一次被这个第一大队的书记拒之门外,他只能去找大姑。
可当他把先容信和陈书记的便条给下河村第一大队的书记时,书记直接回了他两个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