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五人全数换了打扮,均以男装示人,穿上了厚厚的棉服,戴上御寒的帽子。慕容清雪怕暴露马脚,还特地用头发制成了假胡子贴在鼻子下方。如此打扮一番,真的和之前的模样大相径庭,就像是在镇子上糊口了十几年的人一样。
这个反应恰是慕容清雪想要的,她便切入正题:“我们明天绕着镇子走了一圈。看到这茶社、堆栈、酒楼一应俱全。但是如何就没有个医馆呢?莫非镇上的人都不抱病,不消问诊吃药的吗?也不瞒老板,我这身上另有伤。现在未病愈。初来乍到,气候酷寒,都有点吃不消了。想找个大夫瞧瞧,不晓得老板能够指我个方向?”
凌然好好的被这老板讽刺了一下,却碍于东方云睿在旁不好回嘴,生生的咽下了这口气。老板明显心中非常畅快,颠颠的去筹办客房了。
老板接着说道:“要说其他的体例,也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医馆的仆人俄然表情好了,情愿医治。除了这两种,一概不治,一概不见。”
“当年的太医叫甚么名字你可晓得?”慕容清雪问道。
东方云睿望向凌然,凌然点头,上前敲了拍门。
再看东方云睿的神采,能够说脸上已经没神采了。本来就冷酷的脸上平增了一层寒气,他何曾住过如许的房间。
老板是个五十岁摆布的老头,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但是从布料看并不是甚么上等货品,连中等都算不上。
“你不消担忧我,更卑劣的环境我都待过,这个不算甚么。当务之急,是想想如何将事情的本相查出来。”
“老板,阿谁医馆的仆人姓甚名谁你可清楚?”慕容清雪问道,毕竟姓名才是最首要的。
几人面面相觑,看来传言不假。(未完待续。)
二人相互操纵,心照不宣罢了。只不过,江天行时运不济,害人终害己。
凌平扬率先呼应号令,医馆,能比他药王谷还要驰名?看他那不屑的模样,仿佛明天不是要去查探,而是去踢馆子的。
只是,明天之行必然要保密,免得被尾随而来的人发明,如果阿谁医者有任何毁伤,事情就再也查不清楚了。
既然做好了决定,几人早早的睡下,等候明天的到来。
慕容清雪道:“此事只能智取。对了,我们能够问下老板。”
接连赶了两日路,终究见到了边关大营。
老板见慕容清雪姿容娟秀,且说话客客气气。当下换了一副笑容:“就是,这位女人说话还像回事,小伙子,你好好学学。”
待老板走后,凌然怯怯的问:“王爷。这房间实在是粗陋,要不我们换一家吧。”
本来如此。
慕容清雪点头:“我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朴,起首,东方皓南和林妃必定也在虎视眈眈,他们既然能派人追杀我们,那就申明他们必定与这件事情有关;其次,如若我们真的一个个问谁是做过太医的夏秦,即便林妃和东方皓南之前不晓得我们的目标,此时也必定晓得了。如果如许的话,我们应当还没查出当年的事情,恐怕夏秦都已经被灭口了。如此一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老板,你们守关的将军姓甚名谁?”慕容清雪仓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