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刚才我做清一色,眼看就要胡了,你碰个甚么劲!”李健持续说,“乱碰一通,我的吃胡牌都给你碰走了。”
李健哈哈一笑,心想黄文斌啊黄文斌,你实在是太天真了,莫非对肖蕾我就不敢动手了?就算大蜜斯亲身来了,该胡的时候我还是会胡。牌桌上面的胜负,谁能挑出弊端来?“没干系没干系,归正号码牌是通用的,你们两人算一家,谁上都能够。”李健说。
都赌上面子了,那天然没甚么话好说,几个老总持续打麻将。甚么过两栋,洗手,换位置,换衣服都试过了,到六点钟游园会结束的时候,四个副老总一共输了十万多分,现在黄文斌的号牌内里,存着十五万分。
“打甚么?”黄文斌问。
“不会?又来。”于总看了看本身的号码牌,“还是算了,我的分都输光了。就这么着,再输下去,这个月别想过了。”
“打麻将啊!”李健说。
“五百分一番。”李健说。
“这里六七千人呢,你甚么时候见过给这么多人做饭还能好吃的?”李健催促说,“别说六七千,六七百的婚宴,旅店的水准都会大大降落。六七千人啊,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就不错了。”
“对啊,我们这些做高层的,哪一个身边没三四个女人?”于总说,“做男人,可千万不能被女人管。女人那都是登鼻子上脸的,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该让女人走开就得让他们走开。”
李健刚才见过了,却不但怠慢:“肖蜜斯?就是刚才阿谁肖蜜斯吗?”
“不敢不敢,”几个副老总赶紧谦让,“小黄你少年得志,刚进公司就成了总经理助理,很快就能超越我们了。”
黄文斌倒是不这么感觉,游园会的菜一贯都挺好吃的,特别是红烧肉炖猪脚甚么的,一大锅煮出来别提多香了。另有米饭,人太多了没体例用电饭锅,都是拿个大铁盆用柴火烧出来的,好吃得不消配菜都能够下两碗。要分到锅边的,那就更好吃了,焦香的锅巴咬起来嘎吱嘎吱的,弄点肉汁泡上,比饭店里的菜好吃多了。
听到这话,几个副老总不晓得黄文斌的弦外之音,都哈哈大笑,“那当然是能赢多少赢多少了,莫非能赢一百偏不要,只赢五十?明显能杠就是不杠?打牌还讲甚么面子,小黄你真会谈笑话。”
“谁说我还不上,不就是几千分嘛,真不可我本身掏钱兑出来!”李健死都不信本身会重新输到尾,“一共五个小时呢,现在才打了一会儿,哪有这么快分出胜负。谁都不准走,走了就是不给我面子!输光了我借分,都是老总了,为了这么一万几千块钱临阵脱逃,害臊不害臊啊你们!”
“早叫你别打这么大!现在可如何办?”于总抱怨说。
“你还好说!刚才那盆我做十三幺,将近做成了,你吃个两番的鸡胡!”李健都快气疯了,“要不是你我起码能赢返来一万六啊!”
“你一下子就赢了两万多分啊,五百分一番有甚么大的。”李健说,“你现在也是高管了,今后免不了要打麻将应酬,现在不熬炼出来,今后上场不就抓瞎了?特别你是跟着大蜜斯,人家阿谁层次,一番两三千那都是悄悄松松的,一番上万我也不是没见过。到时候你没玩过这么大的畏畏缩缩不知进退,大蜜斯会讨厌你的。”
“我是管委会的副委员长啊,开个小灶有甚么难的。”李健焦急的很,“我叫他们送到办公室不就行了。别磨磨蹭蹭的,从速从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