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斌听着感觉有些别扭,好一会儿才想明白,为甚么是我随便卖一瓶酒啊,应当说我随便买个包包,随便买个衣服都不止,这才有气势的嘛。黄文斌的茅台现在是一百多万,剑南春是五十多万,五粮液要七十多万,问价的人多真买的少,但是黄文斌是甘愿卖不出去也不贬价的。一旦贬价,很快这个陈酒市场就要崩盘了。
猎奇之心人皆有之,很多本来不喝果汁的人都专门去点一杯看看这横扫餐饮界的小黄光苹果汁究竟是甚么味道。当然它不会让主顾们绝望,酸甜适口,尽是苹果的特别香味,非论盒装果汁还是别的鲜榨苹果汁,都远远比不上。
“我这忙着呢!”黄文斌没好气的说,本来只是转个过场,谁晓得会这么忙。
“不是啊,他们一起哄,这个一吨阿谁两吨,我一算我们的库存底子就不敷。”卢芝兰说,“我们现在另有二十三吨的库存,他们要求的数额足足有五十多吨,超越一倍了。电话里我怕说不清楚,就过来了。”
“如何能够天天买卖都这么好。”黄文斌说,“明天人家是贪新奇罢了。”
“当然有了,谁说没有的?”丁诗诗说,“我一贯都……固然没甚么耐烦,可那不是不好玩嘛,对于真恰好玩的东西,我都是保持高度兴趣的。我不管啊,来岁的苹果全留给我。”
“只要十几吨!”丁诗诗说,“那你还卖给别人?全留给我!”
“甚么靠不住,人家质量好得很,我们没买够数量,让人家的榨汁机超负荷运转,现在坏了能如何说。本市底子就买不到这么强力的榨汁机,不网购还能如何办呢。直接找供货商订货,人家不做这么小批量的。”黄文斌说,“别废话了,从速去。”
“快点快点!”丁诗诗站在一边光动口不脱手,“那边的碗筷从速收回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