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回房安息了。”上官煜坷说。
此时虽不是早晨,但倒是值夏末秋初,昙花也是极其斑斓,昙花衬着上官月琰清癯的身影,有一种超然脱俗的夸姣。
“爷爷好生偏疼。”上官月琰笑看老镇国侯,只见他握住齐晔的手,满目笑意。
上官月琰带着齐晔分开了昙华苑,来到正殿,此时正殿又多了几人。
上官月琰闭了闭眼,想起宿世影象,心中便如同刀绞,上一世是她害苦了秦昀儇,就在她被关入天牢之时,秦昀儇得知他被害本相,提着剑去找齐墨,却被天子以行刺皇室得逞的罪名贬戍边塞,病死于在途中。她本觉得,现在面貌已丑,运气或许分歧,没想到毕竟还是碰到了他,这一世,她毫不能再扳连他。
“赐婚之事,女儿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皇上到处刁难父亲,实非明君所为。”上官月琰一边玩弄着裙边的香囊一边说道。
上官月琰正俯身摘下一朵昙花,听闻一道好听的男生便转过身来,“何人在吟诗?”
“还是……谨慎为好。”上官煜坷满目担忧。
上官煜坷也发觉到她语气冰冷,“月琰现在怎这般讨厌天子,但是还为赐婚之事挟恨在心?”
“二丫头故意了,我会记取喝。”老侯爷朝她摆摆手。
“小女月琰见过秦将军。”
“女儿自有分寸,父亲无需担忧。”上官月琰勾起一抹笑容,以示安抚。
“秦公子惯会谈笑,素闻公子乃是京中君子,却不想竟这般莽撞,入了女子闺中,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上官月琰说着面露轻笑。
齐昱看他一眼,表示他说下去。
齐昱勾了勾唇,莞尔道:“镇国侯府嫡女果然比本宫设想得还要风趣,真是越来越成心机了。”
上官煜坷笑道:“月琰,这是秦将军。”
“太子……您是说……”青衣面露危色。
上官月琰避开他的目光,“公子,我另有些事,便不与公子闲谈了。”
“爷爷,父亲和哥哥呢?怎不见父亲和哥哥呢?”上官月琰环顾四周,不见上官煜坷和上官云清。
秦将军扶起上官月琰,恭敬道,“现在蜜斯已是晋王妃了,这般施礼可真是折煞臣了。”
秦昀儇走后,上官月琰眸色难辨,像在回想些甚么。
“上官月琰没有你想得那般简朴。”齐昱说道,而后又似想起了甚么,“前些日子,派去监督齐晔的那些人呢?”
“即便如此,我便稍后再去看望父亲和哥哥。”上官月琰起家向老侯爷施礼,“月琰先行辞职了,爷爷记取喝我熬的昙花羹。”
“二丫头这便吃味了?”老镇国侯捋了捋胡子,睨她一眼,“昔日二丫头老是偏疼你父亲,从不体贴我这老头子!现在我得了这么一个孝敬的孙半子,自是非常爱好。”
“父亲不必过分思忧,以我门镇国侯府现在的声望,皇上还是不敢胡来的,你便说爷爷病了,对此故意有力,信赖他还是分得清好处轻重。”上官月琰安慰着,提及天子时声音冷涩。
上官月琰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傻子,惯会讨人欢乐。”
上官月琰点了点头,她明白父亲的担忧,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父亲为官多年,一向谨慎谨慎,恐惹天颜,再加上天子生性多疑,父亲更是行动维艰、万分谨慎,毕竟齐晔为皇子,是以父亲不免担忧。
“瞧瞧,瞧瞧,这嘴多甜,多讨人喜好,谁说我们晋王呆愣痴傻,我倒瞧着非常聪明。”老侯爷说着还欢畅地大笑两声。
“但是秦大将军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