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相较于其他几个来讲,要刺得更好一些,毕竟是都城第一才女,这称呼天然不是别人胡乱称呼的。
说罢,上官月琰起家,齐晔却一把拉住上官月琰的手腕,“娘子……灯会……”
上官月琰摇了点头,便筹办要走,俄然台下一阵鼓掌之声,本来是演完了。
这一幕仿佛是书上所说的梁祝化蝶的那一幕,只见那一女子手中拿着红绫,用血在红绫上写下十六个字:
上官月琰摇点头,“真假又如何?不过是先人的批评罢了,人间哪有甚么超出世命的情爱。”
“山伯!”
“梁祝是甚么?”齐晔问道,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那男人走到上官月琰跟前,摸了摸上官月琰的脸庞,上官月琰一把抓住他的手,扭了一下,那男人直喊疼,“疼!疼!你罢休!你这女人如何如此蛮横!”
上官月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拿着一本书看着,这把秋千还是前些月齐晔绑的。
上官月琰也就依了他,“那你好好歇息,我们过些时候再去。”
一旁的旁白用悲怆的声音悄悄念着这十六个字,台下的世人看到这里都忍不住潸然泪下。
到处,灯火透明,每小我手里都提了一盏花灯,夜会情话、到处歌乐。
上官月琰这才松开他,“你到底是谁?”
上官月琰手中拿了一本坊间传播的官方小说《艺妓》,看着内容仿佛是风尘女子所著,不像是浅显人家的女子所写,且不说她们是否有这般才情,这本书多写痴情女子为情爱所伤所困,普通女子是写不出这般大胆的东西的。
语罢,上官月琰松开齐晔,从齐晔的怀中退出来。
那男人也不辩驳上官月琰,而是问道:“你便是晋王妃?”
“听闻千渚国的晋王妃乃是镇国侯府的嫡女,是都城第一才女,不过确奇丑非常,现在看来果然如此。”那男人看着上官月琰,上官月琰平常在府里是不戴面纱的,是以那丑印完整透露在他面前。
只见齐晔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
齐晔伸手摸了一下阿谁汤碗,而后猛地缩回击,“烫。”
上官月琰皱眉,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玩儿呢,“你受凉了,不要去了。”
齐晔摇点头,“不,阿晔要去~”
齐晔这回终究高兴了,拿着得来的嘉奖,笑得欢畅,“娘子真棒。”
上官月琰愣了一下,呆呆地窝在齐晔的怀里。
上官月琰把碗放在一边,对着齐晔说道,“你如何这般傻?你清楚不会水,还要往湖水里跳。”
上官月琰看着台上的一女二男,说道:“他们所演的是梁祝。”
那男人哪会这么等闲被上官月琰给打到,他侧身一躲便躲开了。
未几时,几个女子全数绣完了。
男人说着还指了指一个竹架顶端挂的绣球。
上官月琰挑眉,仿佛是在讽刺他。
上官月琰看了看台上那动人的一幕,嘴角微勾,这类动人的爱情故事果然还是不太合适她看,现在,她早已没心没肺。
天气渐黑,齐晔顿时起来,看着上官月琰去了灯会。
上官月琰冷声问道:“你可还敢脱手动脚?”
上官月琰瞪他一眼,便又要开打了,那男人见她又要上前,伸出一只手,禁止道:“别……我真的没力量了。”
上官月琰面色一变,厉声道:“你是谁?怎可乱闯晋王府?”
“接下来,我们做一个游戏,一男一女共同,胜出的人不但会获得嘉奖,并且他们的爱情也会遭到神明祝贺。”台上的一个男人声音高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