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先是楞了一下,但看她神采果断,明白蜜斯的情意。她与蜜斯的心机本是一起的,蜜斯如此说她如何能不明白呢?随后很快点点头,口中道:“奴婢明白,蜜斯放心吧,奴婢必然会遵循蜜斯说的叮咛下去的。”
看着蜜斯说得如此当真,王嬷嬷很快也非常当真的点了点头,答复道:“蜜斯你放心吧,奴婢必然会守口如瓶的,并且奴婢也会叮咛去调查此事的人,必然不让旁人晓得。”
“只是甚么?”苏瑞然眉头微蹙,王嬷嬷如此吞吞吐吐,倒是让她也更加测度了。
苏芮然展开眼睛,对她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嬷嬷,还记得刚才在路上我同你说的话吗?”
苏芮然点了点头,并不再多言,对王嬷嬷做的事,她并没有甚么不放心的。
王嬷嬷一听严氏,顿时沉默了一下,但毕竟还是道:“蜜斯固然叮咛便是。”
王嬷嬷看了她一眼,很快点了点头,跟着她回到了房中。
苏芮然沉默不语的坐下,比及坐好后又深思了好久,终究也只是对王嬷嬷道:“嬷嬷。我口渴了,你去给我倒杯茶过来吧。”
想到此王嬷嬷仍有一些担忧,德王现在在朝中权势不小,蜜斯若真招惹了他们,恐怕今后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一次刺杀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她本来已经走到门口,但想到此却忍不住俄然愣住了脚步,回身道:“蜜斯,这件事要不要奉告老爷?”
她走到精美的雀鸟雕花的铜炉旁,揭开盖子。又从旁描金的铁盒当选了一款安神的菩提香,用细巧的纯金小勺乘出,轻撒入铜炉中。顿时,整间屋子满盈在一股淡淡的香气当中。她靠坐在铺着软垫的四方椅子上,闭目深思,只等着王嬷嬷再端着茶水出去,心中才好不轻易有了眉目。
王嬷嬷瞧见她不语,也跟着沉默了起来,内心策画着一会儿归去当如何安排,而就在这时,却俄然听蜜斯又道:“嬷嬷,我还要一件事要叮咛你去做?”
王嬷嬷一听也恍然大悟,本来蜜斯是另有深意啊。不过想到此她却不免感觉可惜,忍不住道:“不过也算是那严氏交运了,本来奴婢觉得本日能够跟蜜斯来好好给她一个经验呢,看她今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蜜斯的好话。何况她畴前也是没少对蜜斯不好,奴婢想想还感觉有些气不过,现在好不轻易有了机遇,蜜斯可千万不能等闲放过她。”
“是与严氏有关。”
王冷静遵循叮咛出门了,目标是遵循蜜斯叮咛为了将动静流露给二蜜斯。苏嫣然虽被禁足,但她所住之地离苏芮然所住之地并不悠远,以是王嬷嬷去了没多久很快就返来了。瞧她一进门就眉头微蹙,苏芮然不免心中测度,难不成是事情有变?当即问道:“嬷嬷,但是产生了甚么事吗?”
她说到次嘴角一扬,白如凝脂的脸上暴露一丝如有若无的笑。
王嬷嬷走后,苏芮然又叫退了屋中的其他下人,单独一人留在屋中。
想到此,她目光顿时变得冷酷下来,叮咛道:“你派人安排下去,谁也不准去给严氏诊治。不过每日的水要按期送到,确保她不会是以丧命就好。”
苏芮然天然明白她说的是刺客一事,但却毫不踌躇的摇了点头道:“不成,不但不能让爹爹晓得,还不能奉告其别人。”似仍有担忧,她话音一落又忍不住立即反复又叮咛了一遍,对王嬷嬷道:“嬷嬷,这件事事关严峻,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以是你也必然要承诺我,不能将此事奉告任何人。”
答复房间以后,王嬷嬷立即遣退了房中的下人,自行前去关好了门,这才对苏芮然道:“蜜斯,是奴婢派去德王那边刺探动静的人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