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南宫霓美眸微眯,更觉迷惑了:“接我出去?为何?”
南宫霓的心,蓦地因这两个字狂跳不止,花千树是来和亲的?莫非,莫非他此番前来不是玩耍,也不为带公主散心,竟是来跟本身求亲的?
“霓儿,你要做甚么?”
如有所思地睨了她一眼,皇后笑道:“是辽国小王爷花千树到了。”
但她得宠于越帝,说甚么都是错,拦得急了,越帝还嫌她后宫干政,她是摆布难堪,又无可何如,只能统统都依了越帝的情意,他说甚么便是甚么。
见南宫霓一脸不在乎的模样,皇后又急了:“如何不碍事?你但是女儿之身,伤在手上如何见人?”
见南宫霓情感略显冲动,皇后掩唇,讽刺道:“瞧瞧你,脸都红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啊!不过,小王爷此番前来怕是要让你绝望了,他可不是为本身的婚事而来,是送七公主来我大越与太子见面的。”
自打她进了这佛堂,皇后还是头一返来看她,一进门看到香怡正给她上药,捧着她的手便哭个不止,她劝了好久,方才将皇后的眼泪劝住。
“和亲?”
历劫两世,对于妍媸之分南宫霓早已不若之前那般陋劣,她知母后如此悲伤是担忧她手上有疤会遭男人嫌弃,可她对此却并不觉得然。
皇后长叹不止,却并不答复,那些关于太子的奥妙,天知地知,她知她亦知,早已不是皇室的奥妙。只是,太子再傻也毕竟是太子,关起家门来大师随便说都行,就是不能让外人晓得。
“见不了人就再躲上一年,女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