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霓一笑,直白道:“子越哥哥,有话便直说吧!无需再摸索了。”
“母后,您就别再担忧女儿了,女儿有分寸的。”
南宫霓侧眸看了看正一脸苦色的太子,递给他一记‘不消再担忧’的眼神后,这才语带柔婉道:“就这局吧!智儿不会的时候,我再帮他。”
“子越?至公主的意义是?”
“确切熟谙,与那安宁侯赠送老夫的几斤新茶味道非常类似,不过,这与征南大将有何干系?”
“前有硕妃挡道,后有太后炸桥,智儿的奥妙,已然将近瞒不下去了。以是,我请外公先来看看,让您内心有个数,也好早做安排,如如有一天,智儿真的被赶下了太子之位,外公,您也好自为之。”
定国公不语,南宫霓亦不语,全部凉亭内,氛围略有些难堪,林子越是一向陪着定国公的,是以,当他近间隔地看到南宫智的时候,内心便浮起了很多的疑问。
缓缓走近,南宫霓只略稍扫了一眼棋盘,便知胜负已定。素手微抬,接过南宫智手中的黑子,毫不踌躇地一子落定,满盘死局,当即又被她撕出一道朝气。定国公本来微蹙的眉头,霍地松了开来。而林子越看向南宫霓的眸间,又多出了几分赏识之意。
“人选倒是有,不过,另有待向皇上叨教过后,方……”
“谁?”
香怡领命而去,香如亦见机地退至了亭外,一时候,凉亭内便只剩下定国公祖孙二人与南宫霓隔棋对望了。
闻声,定国公虎躯一震:“至公主,你如何晓得……”
见机会已成熟,南宫霓趁热打铁道:“外公说,若我是个男儿身便好了,是啊!母后也曾这么想,但是,世事若能尽如人意,又哪来那么多的无法与哀痛?母后瞒着统统人,虽有私心,但更多的莫非不是为了能让林氏一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智儿的奥妙被公诸于众,外公感觉,仅凭这定国公之位林氏一门还能光荣多久?”
“……”
无法一笑,南宫霓反问道:“不瞒着如何办?昭告天下么?”
略一沉吟,定国公终还是点头叹道:“子越虽有将帅之才,但经历尚浅,不敷觉得将。”
“如此首要的事情,皇后娘娘怎能瞒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