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感受,明显是深爱,却羞于开口。有一种人,明知是煎熬,却又躱不开。另有一种缘份,明知前路艰巨,心,却早已收不返来。
听她这么一问,燕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表示道:“这叫先礼后兵,她若对你不设防,你不是更轻易到手?”
努了努嘴,燕礼一笑,反问道:“干吗那么看我?你说的阿谁分歧意的人,不就是皇上么?”
他一脸难堪的模样,貌似端庄,实则人,南宫霓向上指着他的鼻子,指尖都在微微打着颤儿:“你,你……”
他笑笑地眯着眼,一双仿佛能够望穿宿世此生的刺眼黑眸,现在如月如弦,直挺的鼻梁,唇色绯然,现在,那略显凉薄的嘴唇正微微上翘着,吐出的言词,更是让人闻之活力,听之上火:“唉!这么打动干吗?给你写了信你也不看,还要不分清红皂白就骂人,女人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怒极,南宫霓俄然抓起桌上一物狠狠向梁上砸去,一边砸还一边骂着:“混帐,我叫你热诚我,我叫你送这类烂东西,我叫你……”
“……”
待得两个丫头拜别,南宫霓的寝殿内,便又只剩下她与燕礼两人。男未婚,女未嫁,按理说,如许是非常分歧礼法的,但,比这还没有礼法的事情已然都做过了,南宫霓也不在乎再多做这一次了。
“你如何晓得的?”
斜斜睨了她一眼,燕礼如有所指道:“少女才会翻脸,她一个老女人又如何会?”
“你才用过呢!滚,你给我滚。”
“你们俩个身上另有伤,先下去歇息吧!”
“……”
“唔!固然有点久,不过,很值得。”
香如不甚放心,南宫霓却只是点头:“下去吧!本公主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