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说只要你赋诗一首,老夫便会收你为门下客,想来也是才学过人。老夫正在修剪这株海棠,你可否为这海棠赋诗一首?”清时先生面上带着暖和而疏离地笑意,缓缓道。
这日,有一个身着一袭玄衫的男人站在清时斋门口,说是要应对清时先生的考核。当时有很多清时斋的学子劝他说,眼下还不是考核的日子,让他过些天再来。可他偏就是不听,还口出大言,说甚么只要他赋诗一首,清时先生必然会收他为门下客!
“将军这么宠嬖三蜜斯,竟也舍得骂。”锦瑟闻言,倒是有几分惊奇。
“对了,苏绮乐如何了?”云珩问道。
“是啊,做事都是有感而发,起首是有感,有感那必然是经历过或是见过的,这位公子如果没有见过夜晚的海棠,又如何能做的出来呢?”
这时,世人才开端细心打量这个乔怀瑾。如墨般的长发上束了一个浅显男人发髻,而那未束的长发光滑垂顺的如同上好的绸缎普通。清秀似女子普通的黛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丹凤眸,他的眼角微微弯成一抹笑意,平增了几分令人怦然心动的风情万种。他手握一把扇子,不时的将折扇翻开合上,如此便能够瞧得他手上的折扇画的大略是那白马寺。而这玄衫上细细瞧去,竟是非常精美的斑纹,腰带上镶嵌着蓝宝石在阳光的晖映下熠熠发光。这一袭玄衫倒是给他添了几分雍容华贵之感,便是不识货之人也能瞧出,此人非富即贵。
……
“甚么话?”那学子不解地问道。
“好。”玄衫男人声音不大,却蕴着几分果断。而这声果断的好,让清时先生瞧着这男人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打量。
玄衫男人不再看那株海棠,而是闭上了眼睛,仿佛是在构思着甚么。而世人就如许盯着那玄衫男人,都快在他的脸上看出个洞来了,他还是没有动静。
“莫非你不知?”云珩嗤笑道。
“乔怀瑾,朝中有权有势的大臣并没有姓乔的。有姓乔的,也穿不起公子这一身行头。而商户,更是没有乔姓的了。这倒是让鄙人有些摸不着脑筋,公子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呢?”看热烈的学子中,有一个俄然跳出来问道。
云珩轻笑一声,持续阖眸养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