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静堂只能算是边幅堂堂,五官端方,虽帅气耐看,却称不上俊美二字。
“哼,我就晓得她,她必定是到祖母那儿告状去了。”廖芳怡气急废弛,“二堂兄,如何办,祖母必定会指责你的。”
廖静堂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消,你在这里陪楚玉县主好好说说话,不消担忧我。”
夏梓晗愣了一下,眼神闪动,然后眉眼间绽放一抹光辉阳光。
几近,他每次来看望堂妹,都是堂妹在说,他听,堂妹很喜好说话,也很记念江南宜安,每次她都要说好久江南宜安的事和人。
廖芳怡就气的把压抑了将近一年的气一下子就宣泄出来。
一代无好妻,三代无好子。
“提及来,我们见面也一年了,你还一件礼品也没送给我过,而我的东西已经有了十几件在你的屋子里了,提及来,这做小伏低做到二表姐这份上的,还真少见啊。”
“不可,我不放心,我还是得去一趟。”廖芳怡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刻也静不下心来。
廖家是诗书传世之家,对于娶妻一事更是谨慎又谨慎。
廖芳怡嘴巴撇了撇,就要伸开口大哭。
小丫环垂下眸,轻声道,“还骂了楚玉县主。”
廖静堂眼眉间都是笑,嘴上却怒斥道,“欺负了你表姐,还想来我这里讨赏?”
廖静堂长的没有傲天辰俊美无俦,纤尘不染,也没有褚景琪风华绝代,倾国倾城,更没有宋淮的玉树临风,风采翩翩。
“你不消过意不去,只要你快点让开就行。”
廖芳怡一旦发飙,这嘴巴利索起来就跟黄蜂尾上针一样,又毒又狠,谁也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