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就见到郑女人跟拎小鸡一样,把曹家大少爷拎了出来。
曹子安,都是他害的。
“我只是去换个衣服,回花厅却一小我也没有,问了丫环才晓得,大师都到前院来了。”
“是吗,那曹家阿姨就把那第三日找出来,这事,我们本日就了了。”夏梓晗嘲笑道,“不然郑女人去了衙门,不但曹家名声会受损,夏家的名声也会跟着一起受损,这事,现在可不是阿姨一小我说了算。”
俄然,一计浮上心来。
实在她是怕夜长梦多,县主俄然不买她家的豆腐方剂了,那到时候,她岂不是要少了一笔银钱花。
夏梓晗淡淡的扫了一眼看戏正看的津津有味的许氏。
曹夫人见郑女人看呆了,她还用心进步了曹子安的身份,“这是我家老爷他侄儿,当时是你们三个在屋子里,我可没看错,只是我们冲出来后,他就从窗口爬出去了。”
她活了二十来岁,才第一次享用男女之欢,当时都晕晕乎乎的,也痛的要死,哪儿去重视看清楚身上的男人是谁啊?
如果真有第三人在场,曹夫人之前为甚么不说,到被楚玉县主和郑女人逼的走投无路时,才说出来,甚么意义啊?
只是厥后,她被剥光了衣服,还被一个男人压着,心慌慌,脑袋空缺,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楚玉县主的手腕,可谓真狠,洁净利落。
当时曹夫人带着一群下人,第一时候冲进屋后,她们还没来得及进门,就闻声了内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然后郑女人光着身子就彪悍的的跳下床,把统统抓姧的人赶出来,门就被关上了。
向太太等人都一脸津津有味的看戏,几位女人也是一脸猎奇的盯着郑家娘子和曹华军之间来回看。
不可,她绝对不能让儿子娶如许一个女子进门,就算是妾也不可。
何况,他也没想到曹夫人在事败后会算计他,以是他也没躲,他只是在屋子想体例,如何躲过曹夫人过后的惩罚。
夏梓晗一脸惊奇,盯着那女人,半响才认出人,“你是西大街那卖豆腐家的闺女郑女人?”
老爷的宦途虽首要,但是儿子的前程也一样首要啊。
她健忘了。
曹夫人此次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呜呜,谁晓得内屋竟然有人,我听到动静出来看,还没等看清楚,就被这个铯狼一把给抱住了,就……就……”郑女人做出一副让人惊悚的娇羞状,还抹了抹眼泪,持续道,“他就毁了我的明净,呜呜……县主,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如果不为我做主,我就没法活下去了。”
只听得郑女人哭诉道,“我去楚宅找县主谈卖豆腐方剂的事,听门房说县主来了夏府,我就想着明日在去县主,刚要走,正巧楚宅出来个小丫环,手上拿着一根腰带,说是要给县主送来。”
曹华军痛苦的脸都扭曲了,朝曹夫人伸手,“救……拯救啊,娘,你快救救儿子,儿子……我不是……我没有……”
比及他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押着过来时,他的脑袋还懵着呢。
“还说你没有,莫非刚才和我光溜溜睡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你?”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曹夫人的目光就看向几位太太。
至于房间里另有一人,她们是至心不晓得。
曹子安这张皮相虽不帅气,但也算五官端方,比曹华军乌黑嘴广大鼻短要都雅些。
何况儿子连嫡妻都没有定,就先娶这么一名妾进门,那今后她儿子还能娶到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