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及笄礼,就代表她长大了,能够结婚了。
窦大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刚要问,就被窦二岔了话题,“窦四的婚事在八月尾,楚玉,窦四想从你的玉纱阁订嫁衣,她的绣工你也晓得,她那是绣花吗,一只鸳鸯,都能被她绣成一只麻雀,她那嫁衣,如果让她绣,传出去,准能笑死人,你就当给她小我情,让玉纱阁的绣娘帮她绣一件嫁衣,她就是喜好玉纱阁出来的嫁衣。”
曾氏刚想发难,内里,丫环就来禀报,席面筹办好了,能够随时开宴。
窦四那叫一个气啊,指着两个姐姐,狠狠道,“你们,一人起码要给我三百两银子添妆,不然,哼哼,等我外甥出来了,我就给他包一文钱红包。”
而曾氏,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要给她的宝贝外孙女补办一个及笄礼。
吃完了席,夏梓晗就回了院子里,筹算洗漱一身灰尘,换件衣服,再出去陪客。
“是,是……”
客岁八月,那是一个赤色季候,夏梓晗的及笄礼也是以错过了。
然后看向夏梓晗,没脸没皮的道,“我不管,楚玉,你可不能跟我要银子,就算你送给我结婚的添妆好了。”
窦四的婚礼,就定在了这个月的月末。
对于觊觎她外孙女财产的许氏,曾氏向来没好神采。
现在,国丧已满一年,大盛又收伏了鞑子,有这么一个天大的丧事来临,欢畅万丈的皇上在几日前就下了圣旨,为了庆贺大盛和鞑子邦交,国丧期提早一年结束。
噗……
不过,夏梓晗被她们这一闹,刚才降落的情感,已经缓过来了。
暖玉就拿了两块垫子,刚垫好,夏梓晗就搀扶着窦大坐了下来,窦大还笑道,“我又不是甚么易碎的瓷娃娃,用不着这么谨慎翼翼的,我能行。”
窦家三姐妹进了屋,夏梓晗就叮咛暖玉在椅子上垫一块棉坐垫,“垫厚一点儿,坐的舒畅些。”
然后,窦大提起了夏梓晗的及笄礼来,“听我娘说,你外祖母筹算帮你补办一个,就这几日了。”
许氏内心气得要死,面上却不敢泄漏一丁半点,见夏梓晗去跟曾氏窦夫人李氏几个说话去了,她就咬着牙,捏着拳,退到了一个不显眼的椅子上坐着。
看在本日是一个喜庆日子的份上,曾氏终究还是忍了这口气,她叮咛摆宴后,就懒得再去看许氏。
站在中间服侍的几个丫环,都忍不住喷笑出声。
窦二:“走出去,你可别说你是我妹子,我嫌丢人。”
可没想到,她步步谨慎翼翼,却还是被夏梓晗三言两语就热诚了,竟嘲笑她是个填房,不是她亲生母亲。
那种时候,谁家敢办喜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