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夏梓晗刚陪两只小包子吃完早餐,楚俏来报,“禀郡主,容王妃和容世子妃来访,说是求见郡主,奴婢看她们神采,好似有甚么事情要求郡主。”
给谁看呢?
夏梓晗给容王妃见礼,又看向容世子妃,给容世子妃行了半礼,礼上一点儿也不差,可嘴里却不饶人,“看容王妃说的,容世子妃这面相,一看就是个大富大贵的,哪儿需求沾我这点福分。”
用心忽视了容王妃提起生孩子的话题。
哼,用不上她的时候,就看不起她,把她当作灰尘中一粒土一样踩在脚底下。
她坐在炕头上,陪着两只小包子玩了好一会儿,见时候蹭的差未几了时,这才下炕,换了衣服,领着楚清楚斐二人去了花房,留下楚枂楚萌二人陪着小包子持续玩。
说的仿佛容王府跟安郡王府有多深的来往一样。
容王妃神采一僵,呵呵笑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你婆婆娶了你进门做儿媳妇,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分。”
容王妃难堪的笑了笑,就提起了本日的来意,“实在,我和倩儿本日来找你,是有一件事想请你帮手。”
像是没听到夏梓晗语中的讽刺一样,容王妃神采一扬,满脸亲热堆笑,“只是路过,想到好久未见你,就上门来看看你,也趁便沾沾你的喜气,好让我家儿媳妇也跟你一样,来年生一对双胞胎儿子。”
劈面一套,背后一套,只重视本身好处,自擅自利的小人一个。
“请她们去花房,我一会儿畴昔。”
她做了容王妃几十年,走到哪儿不是昂首挺胸,被人高看一眼,被人凑趣着,可现在,为了儿媳妇的病,她竟然还要给楚玉郡主低头。
一旁一向没吱声的容世子妃的神采就变了,煞白如雪,眼神不安,小鹿斑比一样,颤颤的看向容王妃。
夏梓晗答复的风轻云淡,但话里话外,无一不是在显摆。
她当初就该不择手腕的从褚家手里将楚玉抢过来才是,就算会是以而获咎褚家,也在所不吝。
“哦,甚么事情?”夏梓晗状若一脸猎奇的模样,内心实则嘲笑连连。
在看了不下十次,还没见到夏梓晗的身影,容王妃就有些坐不住了,问一旁服侍的楚俏,“小丫头,你家郡主如何还没来,我们这都等了老半天了,一壶茶都快喝没了,你去看看,催一催你家郡主。”
可现在,她悔怨也晚了,她不但错过了一个好儿媳妇,还给儿子娶了一只不能下蛋的母鸡在家里当安排。
夏梓晗想到了昨日楚清说的事情,要说能让容王妃对她低头的事情,也就只要容世子妃寒体不能有身这件事。
现在有事求到她头上,就做小伏低。
容王妃则好似没有看到一样。
想到她两个儿子办满月时,容王妃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模样,夏梓晗的内心就不屑,就鄙夷。
见容王妃脸上淡然的神采分裂,似是要生机,楚俏又道,“容王妃也别焦急,郡主被两位小少爷拖着脚,等把两位小少爷安抚好了,郡主就来了。”
现在,她每次看到儿媳妇,内心就悔怨的紧,如果早晓得夏梓晗能一举生两个儿子,并且医术超群,又能赚银子,她当初就不该反对容三要娶她的心机。
“容王妃说错了,我能嫁进褚家,碰到我婆婆如许一个好婆婆,碰到阿琪如许一个好夫君,应当是我三辈子修来的福分才是。”
夏梓晗嘲笑。
不错,就是在显摆。
容王妃婆媳二人坐在花房里的亭子里,目光几次射向院门,一脸焦心,翘首以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