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氏和夏梓晗没有出来,就站在院门外幸灾乐祸的听着,直到褚老夫人骂声停了,卓氏这才表情弥漫的回身又回了花房。
“我美意美意给你找个状元郎,让你当上状元郎夫人,成果,你连个饭都吃不饱,没用的东西,被一个恶妻拿捏住了,还敢来跟我哭穷,要不是我三不五时的给你几两银子花用,你一家人早就饿死了。”
实在就是想看看褚竟琇是不是真的凶手。
一股肝火直冲卓氏脑袋,她双眼冒火的瞪着褚竟琇,“你莫要血口喷人,老夫人中毒跟本王妃有何干系?本王妃毒死她,又有甚么好处?不但没好处,还得扳连他们爷儿两个丁忧在家待着,我是傻了,还是被驴啃了脑袋,会去毒害老夫人,做如许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损人倒霉己的事情?”
夏梓晗叮咛楚清,“去官府里看看这件案子停顿的如何样了。”
褚竟琇被李捕头抓走了,褚老夫人是心疼,还是心恨啊,卓氏很想去亲眼瞧瞧。
“李捕头,你要信赖我,我真的没有毒害祖母,我没有害人,是她们害的,不是我……”
她又哭又喊,冒死的囔囔本身冤枉。
褚竟琇是状元郎娘子,虽说家道过的紧急一些,但据他调查,褚竟琇在老夫人中毒之前没有去过褚家,以是她说的话中有几分真,他还要深切调查一番才会晓得。
到了褚老夫人住的院子外,还没进屋呢,就闻声了褚老夫人一边喘气,一边痛骂道,“……杀千刀的,巴不得我早死,我死了,你就能要获得好处,我呸……我一文钱好处都不留给你,等你饿死了,去了阎王殿,我还要找你报仇,咳咳……你个赔钱货,贱婢子,烂下水的货,竟然敢在我头顶上拉屎,也不怕拉死你……”
卓氏神采缓了几分,“走,看看老夫人去。”
楚俏和卓氏的几个小丫环就鄙人面忙活服侍着。
“念着她不幸,在婆家没少受闵家婶娘的磋磨,就对她心怜了几分,她每次偷偷上门来找老夫人打秋风,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不晓得,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件都是我统管着,又有哪一件事能瞒得了我,我不赶她出去,那是念着两家人之间另有些亲戚的情分在,没想到,她死光临头,竟然还想咬我一口,我那份情意,真恰是被狗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楚蕴在仲春份跟着楚嫆去了江南,郡主说她有做买卖的天赋,就让她跟在楚嫆身边学做买卖去了。
卓氏家财万贯,褚宣宇和褚景琪又身居高位,她就算是活腻了,也不会傻的去害名义上的婆母吧。
卓氏脾气火爆,又不是一个会任人逼迫的主,褚竟琇冤枉她,往她头上泼脏水,她立马就还了归去,“你就不一样,谁不晓得你闵家是个败落户,家里一家子几十口人坐吃山空,入不敷出,传闻连下锅的米粮都是去亲戚家里借,这几年,为了闵家,你也没少上门来打秋风,也没少从老夫人的手里头哄的银子去,指不定是你眼红老夫人的钱银财产,想要独得,就狠下心来毒害老夫人呢。”
“晓得了。”
楚萌晓得,楚俏也是想听八卦,只是郡主身边没人服侍,她不好开口。
褚屹煊和褚屹杰二人,跑的满头大汗,像火车头一样往花厅里冲了出去。
楚盘点头应好,楚萌也想去,眼巴巴的看着主子,“郡主,奴婢和楚清一起去吧,传闻官府人多,我们两小我分头探听,也许能快些返来。”
郡主身边现在也就剩下楚清楚萌和她三小我,楚清和楚萌要去衙门,那郡主身边就剩下她一个丫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