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叶问卿再痴顽,听了李明昊的话,也明白过来。
就连李明昊都有些捉摸不透,看不出眼下裴元歌是真的如此,还是在故作姿势。
才说着,又做出一副恍然觉悟的模样,忙捂了嘴,谨慎翼翼地看了眼叶问卿,忙陪笑道:“瞧小女这张嘴,甚么夫唱妇随,那是伉俪间才气用的词,九殿下和裴四蜜斯男未婚,女未嫁的,哪能如许说?小女一时口误,还请九殿下和裴四蜜斯包涵才是。”
仙茅和肉豆蔻等药材的功效,本就是不能宣之以口的,特别是女儿家。好好的女儿家,若没有肮脏心机,谁会去探听这类药材,又如何会晓得仙茅和肉豆蔻的功效?是以,裴元歌满脸不解地扣问,实在是在表白她恰是那种清明净白的女儿家,是以底子就不晓得仙茅和肉豆蔻,而她自发得聪明的解释,却反而让本身沾了肮脏,难怪别人会用那种目光看她。
但谁也没有想到,最早握住叶问卿手腕,制止住她的人,倒是裴元歌本身。这时的她涓滴也不复先前的文静沉稳,暖和有礼,清丽的容颜冷若寒霜,双眼如利刃,直直逼视着叶问卿,冷声喝道:“叶蜜斯这话应当我来讲你才对吧?好好的,我家大姐姐不过是身材不适,提早分开,却在你嘴里变得如此荒诞,玷辱她的名声,还要连累到我身上,如此欺辱我裴府。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