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璟元笑着道:“表弟可随心所欲。”
“所为何事?”魏璟元大抵猜到了一二,为了万无一失,还得听听魏景存如何奉告。
大夫人细心想来,这元宝虽是触怒了刘乾,却也是为了魏璟元,此时她已是心烦意乱,偶然究查了。大夫人悄悄摆了摆手:“退下吧。”
大夫人仇恨道:“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
魏璟元得空猜想魏景存奉告的启事,反而想到了一个对于刘乾和母亲的好体例。魏璟元心中嘲笑,若要拿元宝开刀,且得让母亲费上一些力量,到当时,若母亲当真舍得,魏璟元自是不会心软。
大夫人苦笑道:“即使元儿明白,可在这府中,也有人不会让我们如了愿,事事都得谨慎为上。”
魏景存点头:“父亲本日返来的早,此时应在书房。”
“元儿不知。”魏璟元心道,刘乾待他这般殷勤,看出来的又何止一人?
魏景存迷惑道:“就这些?”
魏璟元回过神儿,扣问道:“父亲可在府中?”
钱妈妈惊骇的目光扫过魏璟元,终究落在了大夫人身上。
魏璟元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元宝,此时已是狼狈不堪,散开的头发遮挡了他稚嫩的小脸,只能闻得那微小的抽泣声。魏璟元在衣袖的袒护下握紧了手,面上倒是暖和道:“元宝不过是受了我命,母亲若要惩罚,惩罚元儿便是。”
元宝身上有伤,趴在地上痛哭道:“夫人,求你饶了元宝这一次吧,元宝定当用心奉养大少爷。”
刘乾生于帝王家,又因淑妃娘娘宠嬖着,脾气本性自是娇纵了些。旁人若触怒了刘乾,现在早已是为求自保跪地告饶了。可恰好这一招在魏璟元面前便不管用了,生着闷气的刘乾倒是像极了邀宠。
大夫人眯眼笑着:“元儿欲意何为?”
“何事?”大夫民气烦意乱,便显得非常对付,再则,碧玉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丫头,又有何人敢动她。
元宝忙着给大夫人叩首,挣扎着爬起家时,魏璟元竟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指痕,那指痕相称清楚,可见用刑之人力量相称大。魏璟元皱起眉头,阴狠的神情从他的脸上一扫而过。合法此时,一个穿戴绿色襦裙的丫头跌跌撞撞跑了出去,扑通跪倒在地:“夫人,求你救救碧玉吧。”
魏璟元越听越气,顿时跨过门槛进了屋,嘲笑道:“钱妈妈当真好大脾气,张口杜口就是要取人道命。”
魏景存顿时暴露一口白牙,点头道:“弟弟情愿。”
魏璟元抿唇笑道:“是。”
大夫人与魏璟元相视半晌,便收回了目光,笑着道:“元儿尚未入得宦途,必不会晓得这朝堂上的凶恶,你淑妃姨母步步盘曲,能熬到现在职位实属不易,而你那母舅又是个不顶用的,这今后的日子,母亲和你淑妃姨母,靠的只要你和乾儿,你可明白?”
“表弟但是气我没养好那两条鱼?”魏璟元上前半步,近在迟尺,又道:“此事确切是我忽视了,平白惹了表弟烦恼,表弟心中如果有气,表哥跟你赔了不是,可好?”魏璟元勾起嘴角,拱手哈腰,非常慎重其事道:“表哥诚恳悔过,还请表弟包涵。”
“母亲怕是多心了,元儿并无他意。”魏璟元看向大夫人,涓滴没有让步的意义。
魏璟元含笑着,轻声吟道:“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魏璟元轻声细语渐渐吟罢,待他看向大夫人时,故作无法道:“此乃二殿下本日所吟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