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浑身颤栗:“大少爷,我们还是回了罢。”
此时,梁镇无需假装下去,笑着放下匕首:“至公子好胆识,再下佩服。”
王氏忙道:“元儿说的是,姨娘定会留意的。”
“我是否行于军中,与你无干,你还是说说这财路何来吧。”梁镇顾摆布而言他。
魏国淮见状,假怒道:“何故这般鲁莽,毫无半点端方。”
几步开外,身后突地传来那人声音:“我乃梁镇。”
魏国淮笑着看过来:“元儿来了,坐吧。”
魏璟元含笑道:“兄台可曾行于军中?”
梁镇不受挑衅,笑着道:“至公子另有何话要说?”
魏国淮眉开眼笑道:“说的是,说的是啊。”
不知为何,魏璟元竟有种中了别人奸计的感受,而这个计算他的人,恰是本身的父亲。
“至公子既然来了,为何要急着拜别?”梁镇话中模糊带着笑意,那柄匕首更是切近了魏璟元的皮肉,哪怕是抖上一抖,便能在魏璟元的颈上开出一道细口。
魏璟元回声坐于他身侧,再看坐于另一端的王氏,笑靥如花,当真是喜上眉梢啊。现在,魏景存从门外跑了出去,满头大汗道:“大哥过来了。”
魏璟元猜的没错,梁镇正藏于暗处,瞧瞧的察看着他们。
梁镇的心机与魏璟元的猜想不谋而合,至于这梁镇为何会这般需求银两,魏璟元得空多猜,只要他需求银两,这对魏璟元来讲都是功德儿,他身边需求如许的人。
王氏见缝插针,笑着道:“老爷,这元儿向来疼存儿,您若如此苛责他,但是要断了他们的手足之情?”
梁镇向上提动匕首,叮嘱道:“休要上前,不然定要你的主子身首异处。”
魏璟元忙道:“兄台莫要惶恐,我不过随口一猜罢了。”魏璟元细细打量梁镇,穿着打扮虽是浅显,却非常轻易从中看出端倪:“若我猜的不错,兄台应是军中标兵。”
梁镇笃地瞪大双眼,手中匕首再次提到身前:“你安晓得?”
“双喜?”魏璟元穿戴里衣坐在窗前,放动手中册本道:“曹姨娘有了身孕可算得丧事一桩,另一喜又从何而来?”
魏璟元见他不吃这套,只得换了体例,轻声道:“我既然敢来,自是不信兄台会取了我的性命。我不怕把话说白了,兄台现在得了银两,又不消与别人分享,岂不是美事儿一桩,这不恰是兄台先前所想的吗?”
魏璟元回声道:“父亲,元儿改了主张,还请父亲奉告历先生,我想拜他为师。”
魏璟元点点头,转而看向魏国淮:“父亲,元儿有一事相求。”
“他当真是军中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