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哪怕是为了你心系的天下,你也不能分开我半步。
我们说的是这个话题吗?
肖容敛看着他,眉眼微微一弯,衬着出些许暖和的味道:“都好。”
方麒佑的眼睛里闪过欣喜的神采,也没敢趁着机遇就脱手动脚,只是放松了身材把人款款地抱在怀里,一颗心都柔嫩了下来。
提起此事,肖容敛的目光微微一凝:“不错。他们早就定好了好几个题目,就等着送到陛下那边让陛下挑一个出来了。”
肖容敛的容色本就冷傲,五官清俊,且气质格外埠清冽,再加上他此人平时可谓冷酷严厉不假辞色,对着外人眉眼间的神采都是淡淡的,此时他对着方麒佑的端倪间的神情带着些许暖意,目光微微活动几近能摄民气神。
坐在案后的白衣男人点点头,一边从案几上拿出了另一份质料,不动声色地持续看下去。看了一会儿,约莫是感觉有些口渴,他伸手出去,想要拿起案上的茶杯,成果还没拿到手,就被人挡住了。
方麒佑微微失神地想着。
方麒佑本就器宇轩昂才气卓绝,再加上脾气桀骜不驯,偶然候肖容敛看着他都感觉他像是一匹顺服不了的野马,还是那种纯种的血马。
他的阿敛天生就是这般的冷心冷僻,看谁都淡淡的模样。如果没有他,如果他没有抢先一步把人给拿下,如果等阿敛到了现在这个年龄还没有娶妻,虞承帝怕是真的会把嫡长女嫁给他!并且阿敛想来也不会在乎娶的是谁,帝王下旨,他怎会回绝?
肖容敛:“......别胡说话。”
一想到若不是他在阿敛的生命里呈现得早,若不是他早早就明白了本身的情意,肖容敛很有能够现在已经是别人的了,还会和别人肌肤相亲诞育子嗣,方麒佑内心的那把邪火就降不下来。
想到这里,肖容敛微微地叹了口气,对着方麒佑淡淡道:“方麒佑,你听过余桃的典故吧。”
一旦企图顺服他,就会被他摔个粉身碎骨。
不是为了操纵你。而是因为我始终,都爱着你。
心神牵动之下,方麒佑忍不住隔着案几直接伸脱手去,挡在肖容敛的眼睛前,声音带着哑忍的禁止:“阿敛,你不要如许。不要如许都雅。”
方麒佑听到后微微嘲笑了下:“怕又是些平常之谈的陈词谰言吧。”
方麒佑微微抿紧了唇,把肖容敛的发带搁到结案上:“那我给你十足头发。”
肖容敛轻声呵叱他道:“别闹。”
肖容敛:“......”
肖容敛俄然就想起一件事来:“陛下的意义,大略过了此次秋闱,就要在上清宴上为宁熹殿下相看驸马了。”
那人仍旧皱着眉:“你身边的这几小我也是不把稳,不就是白旻出去了几天,甚么也想不到,这么不经心都打发了算了。”
等他走到堂阶前的时候,跟着他出去的侍从为他把门翻开,随后从他手里接过那把伞,在廊前好生好生收了起来。他站在门前,还没走出来便侧过脸,对着门表里的几个侍从淡淡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公子伶仃呆一会儿。”
还没等肖容敛说下去,方麒佑就一把从前面紧紧地抱住了肖容敛的腰身,手上的檀木梳子别在了肖容敛腰间,随后又把脑袋搁在了肖容敛的肩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别胡说八道。不管人的豪情有多么多变,我对你的情意都不会有变动的那一天。你不是弥子瑕,我也不是灵公。我会一向如许陪着你,到你七老八十的时候,还会在暖炉边,拿着这把梳子给你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