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害我吧,”戚武子道:“你也不看看我现在获咎的是甚么人!”
“去淮州找安二老爷,”上官睿道:“让他派人来取这些钱,拿三分之二好了,剩下的三分之一,就当作林家的赃银交上去。另有,记得让他开银票给你们。”
“戚大哥,我看你还是不能回大哥那边去,”上官睿说道:“你得去一趟东阳。”
一个死士侍卫领了上官睿的号令,当即就出了林家大宅,骑快马往淮州城赶了。
“事情又不对劲了?”戚武子看上官睿点头,忙就问道。
“这么多?”死士侍卫们一起瞪大了眼睛。
“你们还一辈子做侍卫不成?”上官睿笑道:“为本身藏些家底吧,别忘了把袁威他们的也拿上。”
“归正戚大哥已经获咎他了,还怕再获咎下去吗?”上官睿跟戚武子道:“这小我必然不能成皇,不然我们全部卫**都得赔上性命。”
戚武子也不废话了,当下留了五百人给上官睿,本身带着人往东阳城去了。
几个死士侍卫一起点头。
上官睿没带卫**,只带了几个死士侍卫走进地窑看了看。偌大的地窑里,没有一件名家书画,孤本藏书这些,清朱紫家应当当作宝贝的东西,地窑里放的满是装金银的箱子。
“这里让他们不消搜了,”上官睿出了这个地窑,就跟死士侍卫们道:“你们也不消跟我回军中了,就守在这里。”
“看来我们拿那座水岛还没体例了,”上官勇指着江心的龙头岛道。
上官睿这个时候再一次见地到白承泽做事的手腕了,无法之下,上官睿只能命人将林家大宅的统统房屋都搜一遍,看到手札,帐本,令牌这些东西,一概都收上来。
戚武子说:“小睿子,你要不先去歇会儿。”
“我去东阳为了追水匪?”戚武子问上官睿道。
戚武子说:“我如果他就回都城。”
当天早晨,江南又是大雪,气温再次骤降。
“还是我们本身看着放心,”上官睿道:“戚大哥,你就这么办吧。”
“林家几位公子的书房呢?”上官睿又问这故乡人道。
“将军,”有将官从还冒着黑烟的大宅里跑出来,说:“这家里另有活着的人,要如何办?”
“二少爷,这些钱我们也拿不走啊,”有死士侍卫跟上官睿说。
死士侍卫们看上官睿不像在跟他们开打趣,忙都谢上官睿。
“东阳沈家出事了,”上官睿小声跟戚武子把东阳沈家之事说了一遍,道:“那但是沈妃娘娘的母族,五殿下但是沈妃娘娘所生。”
“江南这里的江面可向来没有冰封过,”房春城跟上官勇道。
上官睿道:“还活着多少人?”
戚武子看上官睿对峙,也就没再说甚么,跟来报信的将官道:“你去把人带出来,用绳索捆好了,嘴也堵上。”
故乡人带着上官睿把林家几位公子的书房都走了一遍,这些书房无一例外,全都被大火烧毁,甚么也没能留下来。
上官睿说:“够了。”
几个跟着上官睿一起来的死士侍卫,分头在林家大宅里转了一圈。在这天下午,一个死士侍卫在林家大宅西边的一个地窑里,发明了林家存放着的财物。
上官勇点头。他们前几日船已经靠近龙头岛了,却发明水匪们在那段江面上设了锁链,那一仗他们出去的五艘战船,最后只返来了两艘。“没体例破他们的锁链,我们去再多的船也没用,”上官勇跟房春城道:“你方才也说,现在的江水行不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