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一夜,铁打的人也扛不住。
好,有甚么不好?
好久,哑忍下心头的刺痛后,小公主换回了天真光辉的笑容,望着柳云锦的方向,道:“揽月宫很大,你想不想用完膳以后,一起随我逛逛?”
“为夫不怕疼,只求娘子动手包涵些。”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或人还不怀美意地朝她耳背吹了吹暖风。
成果,内里拍门声震天响,将他怀中柔嫩小猫似的一团给惊醒了。
某单身心满足的大妖孽,早早就醒了,一向抱着怀中熟睡的人儿,舒畅地躺着,让她靠在本身没有包扎一侧的胸口上。
惊鸿一面,南诏公主只想到了尽情盛开的蘼荼花,赤色的鲜艳,精密扎人的利刺。
小公主若想杀她,毫不该在君颐面前邀她出去逛逛。十有八九,是想威胁她,或是跟她谈买卖。而成果,只该是逼她分开君颐,也有能够是想与她共侍一夫。
阿谁女人究竟会些甚么,竟能够抓住他的身心!想着,小公主心中猎奇又妒忌。
帘幔前面,一双白嫩的手探出,将水蓝色的帘子向两边分开,暴露一张艳华逼人的面庞。
落在她腰间的手,极有巧劲的一提,就将她拉进了水蓝色飞舞的床帐里。
“怕我们倒不至于,只是不想跟两个不太普通的男人多打仗。”身侧的男人勾了勾唇角,伸手拨弄着她一缕长发。
桌子边,柳云锦与君颐一同用膳,虽不说话,但一举一动都显密切。
若说人间最难防备的,定是女人无疑。不但心机多如牛毛,难以猜透,就连手腕都是难以设想的狠辣,层出不穷。
一会,屋中出现浓烈的草药香气。
“我介怀行吗?”她没有随时随地发春,想要干那事的癖好。
“美!”她终究不耐烦地抬起了眼睛,顿时僵住。
“跟本王有甚么干系?”他还是暖和含笑,声音醇美如酒,却差点让小公主当场掉下眼泪。
获得的好处是,她丹田中的内气又有了促进。
“让她瞥见不是更好,”君颐毫不在乎地一笑,风韵缥缈,如谪仙坠入尘凡。一只手勾起她的下巴,轻浮含混:“归副本王已成‘断袖’,不介怀再多一顶‘白日宣淫’的帽子。”
他咬住小人儿柔嫩细嫩的唇,有种在吃鸡蛋羹的感受。手腕一转,聚气成力的罡风拂过,宫殿大门被重重合起,宫门上的横木落下,从内里反锁起来。
不过,她实在懒得去操心机,浑身的力量都被榨干了。昨晚的次数,她都不记得了,服侍这只食不满足的贪吃妖孽,真是身心俱累。
大尾巴狼沾了荤腥以后,还想叫他守着肉不吃,的确是休想!
……
“早膳放下,公主能够走了,顺带将你的人也带走!”君颐坐在椅子上,声音极是冷酷,连翻开饭盒的意义都没有。
床帘前面,实在受不了浓烈百花香气的柳云锦打了一个喷嚏,将小公主的视野吸引了畴昔。
“不是!”她肯定某妖物俄然发春,跟药膏没干系,“只是看一下,这瓶药是不是送错了。”
想着他们两人当着南诏人面,毫无顾忌地亲吻,柳云锦神采烫了烫。想来是那些南诏人曲解了,觉得她是个男人。
“上药会疼,你咬牙忍着些!”她不安闲地说了一句,较着不是为了安抚他,而是在安抚本身。
没等她想出支开君颐的体例,柳云锦已经轻笑着开了口,“阿颐不消陪我了。小公主想要与我说会‘悄悄话’,我也很想听呢!”
“你在看甚么吗?莫非本王还比不上药瓶都雅?”或人大怒,要不是身上有伤不便起家,他真想起来把小东西拖进怀里,好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