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没甚么照顾人的经历,总被蒋太太嫌东嫌西,一会嫌太重,一会又嫌太轻。
“蒋太太您太有见地了!那里是艺术家,的确就是哲学家!”
傍晚他们来病院时一人开了一辆车过来,蒋中和归去的时候开了一辆归去。
“妈,您还没谅解我爸呢。”
说着没忍住,嘴角又抽了抽。
贺衍点点头,跟蒋爸一起分开了病院。
这么一来,两人在超市前前后后也花了近两个小时,再归去差未几也到歇息的时候了。
蒋太太无语,过了半晌又道:“我要不是艺术家,我就得哭,大声地哭,你听听,你听听你本身说的话,这是你这个当女儿该说的话吗?”
贺衍接过钥匙,也没说甚么,要伤的是蒋爸或者蒋中和,他倒是能让蒋子豫归去歇息,他留下陪床。
蒋子豫又撇嘴,才不信赖蒋太太说的那些话,她向来刀子嘴豆腐心。
哲学家轻斥了一声,“少贫,去打水来给我洗脸洗脚吧,也晚了,一会该歇息了。”
很久,蒋太太才说了句,“你快睡吧,话那么多,你哥可不消你操心。”
想到这,蒋子豫不由把蒋甜跟老太太暗骂了一百遍,真是两个吃饱了撑着没事谋事的人。
蒋子豫被蒋太太这么一噎,竟说不出话来,回过神一想,冲蒋太太竖了竖大拇指。
蒋子豫这尽忠的话惹得蒋太太顺手操起床边柜子上的一个桔子就扔了畴昔,蒋子豫赶紧躲进卫生直接水去了,桔子孤伶伶地滚到地上也没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