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几年前就中毒,而你母亲也被诊出中毒,你们两个只是弱女子,对于担当国公之位够不成甚么威胁,为甚么会有人要对你们动手。并且国公府有冯燕姿主持中馈,饭食上必定动不了手脚,凶手是通过别的体例下的手,而能打仗你们又不被思疑,只能是女人,嫉恨你们的女人。”
见安瑞靖是铁了心要分开,甘氏不由慌了,走到安国鸿的身边怒道:“你倒是管管你这个妄自负大的孙子。”
甘氏气的脸都绿了,安斌长年不在家,他的俸禄和犒赏也最多,也都充了公,加上安源生财有道,安国公府非常富庶,如果分开,他们的丧失显而易见。
你身为国公府的封君,不为家属的好处考虑,目光短浅,只盯着本身的一点蝇头小利,将偌大的家搞的乌烟瘴气。现在还敢在这里号令,你真是……你越来越叫人绝望了,今后家里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安国鸿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安芸熙仓猝上前搀扶。
见到西门,梁隆意开门见山的就开口问道:“有甚么十万孔殷的事,你这么急着要见我。”
西门清了清嗓子:“你大婚当天,我受命带着人马冲进了穆阁老的府中,却发明他的夫人所住的院子防备要森严的多,都是顶尖的妙手。我感觉有些奇特,就带人想要出来一探究竟,但那些人搏命保护,我们也只是惶恐一瞥,只瞥见那位夫人带着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