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右边的表姐苏雅忙截口道:“我的好mm,姬雲现在但是朝堂新贵,现在又娶了晋安郡主,出息无量,你如何还敢胡说,不怕获咎了他。”
苏雅长长的感喟道:“安芸熙若只是下堂为妾,还是好的,你也不想想,如果国公府固若金汤,他姬雲敢停妻另娶。”
姬老夫人嫌恶的看了柳嫣一眼,因为柳嫣是安芸熙的闺中老友,人又坦直言辞锋利,畴前就因为不满姬府虐待安芸熙,和姬老夫人闹过不镇静。
姬雲固然惊采绝艳,短短几年的时候就爬上了如此高位,但毕竟是出身村落的农户,姬氏固然是浑身绫罗绸缎,但仍然难掩浑身的粗鄙陋劣。
苏雅仓猝起家拉住她,抬高了声音道:“你个作死的丫头,就不能忍一忍吗?”
破败的院落,窗纸都有些破坏,被秋风刮得哗哗作响,一片金黄色的落叶随风飘进了室内,落在临窗而坐的女子头上,镶嵌在她乌黑的秀发中。
苏雅固然只比她年长二岁,但脾气沉稳端庄,平时柳嫣就有些怕她,何况她又拿本身夫家和柳家说事,柳嫣就不敢冒昧了。
说话间两人已走出了很远,看摆布无人,苏雅才叹道:“傻mm,这事谁不明白,但是现在谁敢拿到桌面上说,就你一根筋。”
幸亏府内鼓乐喧天,柳嫣固然气愤,但到底不敢大声鼓噪。同桌的几位夫人没有听清,只道她也是恋慕妒忌恨,就呵呵的笑道:“这还没有开席,柳夫人就喝醉了,可真是酒不醉大家自醉啊。”说完,含混的看向远处风神俊朗的新郎官,意义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