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菱雅的反应,那里像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后宅蜜斯该有的反应?
都顾不上漂亮的形象了!
傅烟儿说到前面,就没声儿了。
小题大做!
如何看都不像是一个做了错事该有的神采。
如许对她,能有甚么好处?
傅鸿大胆,孤负长公主的一片痴心,傅菱雅也大胆,非论是长公主,还是国公夫人,一个个有身份有职位的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连带一个小丫环,都那么大胆敢冲犯国公夫人!
“不是有句话叫欲加上罪,何患无辞的吗?国公夫人若必然要说是我打碎的白玉观音,那我认了便是。”
不但不为本身辩白,也不说报歉的话,反而还说甚么‘认了’?!
傅菱雅就这么淡然自如的看着发怒发飙的国公夫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惹怒了也惹怒了,正所谓开弓没有转头箭:
公然,一听到白玉观音,国公夫人就像抓到了新的关头点,立马就来精力了,极具严肃的一甩手!
她抵赖了吗?!
但要的,就是这类说不下去的结果。
并且傅菱雅那一副波澜不惊的神采,叫国公夫人看来,很有几分傲慢!
然后才不慌不忙的替本身‘辩白’:
国公夫人那是忍都忍不住的要怒呵出声!
傅烟儿咬牙又生硬的扯了扯嘴角,“姐姐,看你这话说的,我们作为长辈,应当尊敬国公夫人不是?并且姐姐方才,还打碎了国公夫人的白玉观音呢……”
“你,你……傅菱雅,你竟敢如此傲慢!”
“不错!傅菱雅,我亲眼看到是你打碎了白玉观音,岂容你抵赖!”
“……”傅菱雅不由得眼角一抽。
这还不算,还要激愤国公夫人!
傅菱雅不紧不慢的瞟了一眼地上摔碎了的白玉观音,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惜了一尊上好的白玉观音佛像。
就算要抵赖,她也还没开端好吗?!
“国公夫人谈笑了,我那里是傲慢呀?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莫非国公夫人也自以为是我的长辈吗?”
有一句话,很合适傅菱雅现在的说辞。
打碎一个白玉观音佛像罢了,那里至于说出动用私刑,乃至要杀人的话来?!
“呸!你们傅家一门皆厚颜无耻!少来跟我沾亲带故的!”
无人瞧见傅烟儿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阴笑。
国公夫人说的斩钉截铁,半点抵赖的余地都没有!
真是应了那句话,有甚么样的主子,就有甚么样的主子!
傅烟儿越想越气,因着咬紧牙关的原因,脸上的两边腮帮都显得有些生硬,咬牙咬牙再咬牙!
不得不说,这将军府一家都大胆!
围观的贵妇们,一个个都摸不透傅菱雅究竟是个甚么心机?
反倒是阿谁口气,还透着三分讽刺,“认了又能如何呢?我既不是国公夫人的丫环,又不是国公府的家奴,莫非国公夫人还想动用私刑杀了我不成?”
国公夫人脱口而出就碎了一嘴。
以此来压抑内心的肝火!
为的,就是提示国公夫人,不要忘记了甚么才是重点!
傅菱雅一脸淡然无波的神情,涓滴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