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肖姨裁缝店的买卖都被劈面裁缝店抢走了吗?”

闻青笑:“这衣裳本年是做不久了。”

路人群情纷繁。

宝红一下拦住来路:“干啥?你们这是干啥?”

张秀英盯着自行车上满满的衣裳和鞋子,问:“这统共多少衣裳,多少鞋子?”

的确良白衬衫七块钱,一百五十件,共一千零五十块钱。

“我晓得,我晓得。”纪宁芝笑着说:“一会儿哥从东州返来,那我现在去喊方方姐来家里用饭?”

“我现在给钱。”

二人先去还了自行车,拿回押金,二人没有分开回县城,而是向南州市大市场走。

肖姨:“会啊,很多呢。”

“这是要干甚么?”

“拉链?”张秀英反应了一会儿:“你说拉链啊,我们市也有卖的啊,就在大市场那边,有一家有卖的,不过不好卖。”

“有事理!”

“闻青,你终究来了。”张秀英伉俪俩笑着说。

闻青说:“南州春季也就两个多月,秋末初冬的时候,穿这衣裳这鞋子已经冷了。”

肖姨凑到闻青跟前说:“衣裳鞋子从我们这儿进十七块钱,他们卖出去二十块钱,一套他们就赚了三块钱呢。”

“你不晓得吗?现在肖姨裁缝店明着是肖姨,我传闻啊,肖姨儿子抱病时,闻青就把店盘下来了,现在店啊,实际上是闻青的!也就是说那十台缝纫机是闻青买的,肖姨如果有钱,早买了,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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