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这已好几日没出门了,军中之事他固然安排了人去管,可他这位将军,也总不能一向不露面吧?
而展君魅天然是第一挂帅人选,那次出征,展君魅与那位左贤王一战,可谓之不相高低,若不是最后一战展君魅的智囊出了奇招,还不能一举打败那位勇猛善战的左贤王呢!
展君魅看着面前凝白如雪的皓腕,就算他真的心如止水不近女色,可心跳也不免有点加快,鬼面具后的眸子变得更幽深,伸手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指腹下的肌肤柔嫩微凉,当他和她同在幔帐中,鼻尖便被一缕淡淡的异香所缭绕不散,很好闻,带沉诱人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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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君魅固然感觉这位复苏过来的凝香公主有些奇特,可却也从没想畴昔穷究甚么,他们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伉俪,各不干与各自的事,战役相处就好!
这也才会有了厥后的匈奴单于来朝承天国,给了上官羽极大热诚的事。
展君魅走畴昔便伸手大力的翻开了幔帐,见她固然神采惨白,可精力头却好的很,可那三名被他极其看重的大夫,却被如许一个小女子给骗了,当真是人老眼昏花到连医术都退步了。
持珠见此也有些心慌了,公主不会真被吓出个好歹来了吧?
而那位左贤王固然很不平气,可终究却还是签订了降书,割地赔款了承天国。
过了一会儿,上官浅韵开端将手按在胁下内侧,昂首本想问展君魅有何感受时,却对上了一双幽深如黑夜的眸子,心下一跳,奇特的感受来得快,消逝的也快,她也没去细想那是甚么意义。
四位太医大人可不敢还想甚么打赏,他们这回能活着分开将军府就谢天谢地了。
上官浅韵收回了按在胁下内侧的手,她对于这个还抓着她手腕不放的男人,她唇角微扬道:“将军,请部下包涵!”
“嗯!”展君魅只淡淡应一声,周身的杀气淡去了,挥手让人带他们下去开药方,连一丝打赏的意义都没有。
凝香公主普通是官方的叫法,而在宫里和朝中,世人称呼上官浅韵向来都是长公主。
上官浅韵揉着被按疼的手腕内侧,垂眸淡淡道:“这几日委曲将军了,我想,应当不消多日,宫里就该有太医到来了。等太医来了,我的病也就能好了,将军也不消心烦意燥的默写佛经了。”
因为,帝王的姐姐只要这么一名,也只要她担得起长公主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