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盆水来。”
容王妃亦是一身白衣,神采有些惨白,眼睛有些红肿,一见便知这些天还是还是悲伤,容卿月握住王妃的手,轻声安抚着:“娘,姑姑是笑着去的,她不会悔怨。”
容王妃的身子一颤,瞳孔一缩,倒是没有说话,半晌,眸色庞大,眼底倒是慈爱透露,点了点头,和顺开口:“我的卿月自是不能任人宰割的。”
容卿月从速伸手捂住了本身的眼睛,嘟囔了一句:“又是美女计。”撇了撇嘴角,这男人长得这么都雅干甚么!却健忘了墨王府现下一样住着一名绝美的…男人!
“哦,”墨锦御拖长了调子,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淡然地看了天子一眼,这是第二次听她叫月丫头,不知为何,心底还是有一丝的震惊。
只见墨锦御从怀中掏了块月白的锦帕出来,拿着蘸了蘸水,水中有着淡淡的木槿花香,嘴角上扬,对着桌上的镜子将脖子上的红痕一点点擦洁净,直至满盆清澈的净水完整变红,这才对劲的停动手,嘴角勾着笑意。
夙一赶紧跟上,见夙洛已端着措置好的玉盆返来,比了一个手势,二人立即隐在暗处,跟着主子向皇宫而去。
“是,”夙洛如蒙大赦一样蓦地抬开端,抖着胳膊将水找个埋没的地倒掉,路过夙一身边时趁主子不重视踩了他一脚,明显容王府熟的跟家似的,甚么活都让他来,前次那软榻的账还没跟他算呢,随后扭过甚恨恨地出去了。
容卿月放下捂着眼睛的手,另一只手的手腕一个翻转,就将衣裳接在手中,掂了掂质地轻巧,天下间独一无二的流云锦,一笑道:“内力不错。”
容王妃缓缓一笑,摸着她的头发,道:“卿月长大了,娘虽为你担忧,亦是不但愿你如你姑姑如此,一入宫门深似海,红颜未老恩先断的糊口。”
“好,”墨锦御忽地一笑,如画的玉颜上如昙花盛开,美得惊心动魄。
容卿月一点头,见父王已将娘揽在身边,也没多言,回身走进宫门。
容卿月愣住,呆傻怔愣的模样看的墨锦御轻笑出声,潋滟玉颜如一抹暖阳融融洒洒,这小狐狸,真是风趣!指尖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长指划过她似醒未醒的脸庞,轻挑起她的下巴,微微低下头,将那粉如新玫的薄唇含住,悄悄啃咬,非常用心的吻着。
“错了?”容卿月歪着的头正了过来,看着他道。
屋外阳光淡洒,暖风阵阵,屋内温情浓浓,旖旎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