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德听完,拿过乔忠的状子又细看了一遍,方说:“章将军,乔主事,你们两边儿的说法有出入,本官还是遵循本朝律法来,马上派仵作去乔家验尸,待验过尸身后,再往下审。这里就先委曲下章将军,先到提刑司衙门里羁候所里歇一歇。”
“是啊,这是他临走之时,写的一封信。说他已经想开了,乔玉的事情也道歉了。今后啊,但愿我们过得好。”
乔珍还欲说话,就听到有丫环茗儿仓促忙忙出去禀告道:“方才上房院子里的丫环翠儿过来传话,请奶奶和四爷速速到上房院儿去。”
乔珍见他如许严峻,内心也是一跳,忙站了起来,理了理衣裙,抿了抿发,跟他一起出了屋子往上房院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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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着乔二奎一家人微微欠了欠身,说了句,“你们还是节哀顺变吧。今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永久不要相见。”
一面哭骂,一面欲扑上去抓扯他。乔二奎和乔忠忙一左一右把他拉住,劝她就此干休。说既然衙门里这么断了,应当是没有错,乔玉的死怪不得章礼全。
念到这里,堂下章家人和乔家人收回了两种分歧的惊呼。一种是欢乐,而另一种是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