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少女出声禁止的衙役有些踌躇的愣住了手,看了眼她,又看向县令讨主张。见县令此时正在问少女的话,并没有表示便也放下了乔二奎的手,站起来等着县令下一步的叮咛。
“你是何人?竟敢禁止公人让犯人签书画押?”郭桦皱眉问那少女,声音里尽是不悦。
郭桦点头道:“这倒是,你说不清,她也道不明,你们两家扯平了。”
吓得瘫软在地,脑筋里一片空缺的乔二奎耳中钻入了乔珍的名字和她的声音,当即满身抖了抖,回过神来,看向乔珍大声喊起来,“闺女,闺女,快救我,快救救我!”
乔二奎吓得神采惨白,瑟瑟颤栗,翻来覆去的只说一句,“老爷,我没有,我没有做……”
“另有,乔易刚才说他那先祖叫乔贵,保藏这个青花瓷盘的时候在盘子底下刻了字。我想大人也赏玩过古玩,晓得到手一件古玩之时有多珍惜,每天摩挲把玩,谁舍得在那上头去刻字,并且刻得是甚么‘乔村乔贵’如许的字。如许的字毫无风雅可言,并且一件古玩上头刻上了如许不是名流,也非大师的字,那代价就会一落千丈,普通的藏家底子不会做如许的蠢事,此为第二个说不清道不明之处。”
正思忖间,只听得县令郭桦在上头说:“将那盘子拿上来给本官瞧瞧。”
郭桦紧接着问了两次,见乔二奎颤抖着底子说不出话来,便说:“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在供状上签书画押。”
说完便命摆布衙役去将书吏写好的供状拿到乔二奎跟前,让他在上头按指模。乔二奎呆呆地一动不动,因而中间的衙役就抓起乔二奎的手在一块朱红的印泥上一按,然后将染了红的手指往那供状上摁。
乔珍将县令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便持续说:“这乔易是下乔村驰名的地痞恶棍,多年前在县里头做过刽子手,因为喝酒误事便被革了差事,回籍后纠集了一伙人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诈村人财帛。他纠集那几人被村人暗里里称作‘乔村四害’,在全部大墩山四周那十几个村落但是赫赫驰名。大人随便派人去问一问,便会晓得小女子所说涓滴不差。”
乔珍没想到本身提出了如许的思疑后,郭桦会如许说。不过,她方才的推想的确是只能让人思疑乔易告的这状的真伪,要想证明本身的爹爹是被乔易冤枉的,还得拿出实在的证据来证明。她想到了这一点,县令郭桦也想到了这一点。因而便听县令郭桦说:“小女人,你可另有甚么实在的东西拿出来,或者知情的证人请了来,帮你爹爹脱罪呀?”
乔二奎早给那堂上县令郭桦拍得那两声惊堂木吓得瘫软在地,脑筋里一片空缺,那里还能说出甚么证据来为本身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