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乔大奎却摆摆手道:“这事儿,多亏了三爷。”
“三爷?”乔珍心念一转,便往那乔大奎身边站着的身穿象牙红色锦缎袍子的俊朗少年看去,刚巧他也在看乔珍,两人视野对上,章礼全向她点头一笑,而乔珍只是规矩地点了点头,便将视野转开了。
郭桦忙笑着说:“小哥放心,本官必然会为乔家主持公道。”
郭桦“哦”一声,神采冷酷地看着周智成道:“那好,你说一说,这铺子里头手拿棍棒的但是你带来的人?”
“大人,您听我说,听我说呀……”周智成被拖出铺子之前还在向郭桦焦急地大声辩白。一时之间,跟着周家来肇事的人被衙役们锁上,在一片告饶声中被拖出了乔记文玩店,铺子里一顷刻便温馨了下来。
铺子里头打成一团的世人听到这声音后,俱都不由自主地往外看去。只见一名身穿青色官袍的官儿带着二十几个衙役站在铺子门口,出声禁止世人脱手。
谁料郭桦却指着他说:“来人,把这伙凶徒的首级也给我锁了!”
外头围观的百姓有很多人喊起来,“县大老爷来了……”
说话间世人便跟着乔二奎进了屋,各自坐了,乔珍去给他们泡了茶奉上。又去厨下帮手整治酒菜。乔二奎则陪着他们说话。看到乔大奎手臂上的紫色的伤痕,乔二奎便问他感觉如何样,可有伤到骨头。乔大奎便笑着说:“这是三爷表示,让我假装说伤了骨头,到时候那县大老爷好判周家陪伤药费。这周家不是喜好欺诈人么,这一回我们也借此诈他们一回。”
乔二奎有些受宠若惊地直起家,看着县令郭桦扯开嘴笑得有些不天然。下一刻,他就瞥见瑞升祥的章三爷步态萧洒的走了出去,身后还跟着铺子里的伴计陈良。
周智成拿不准郭桦如此问到底是何意,内心虽感觉忐忑,但还是点头道:“回大人的话,他们的确是我带来的人,不过……”
章礼全拱手回礼,“不错。我归去必然向我叔父提一提,郭大人乃是我大武朝的能臣干吏。”说到这里又话风一转,“方才大人也瞥见了,那些凶徒将我乔大叔的手臂也打伤了……”
他还没把“不过是因为乔家打伤了我儿子又不肯赔伤药费,上门讨要,还被打伤了,以是本身才带人上门来找他们实际的话说出”,便听得郭桦说了声“好“,转脸对身后跟着的二十几个衙役道:“你们去,把这些手拿棍棒,光天化日之下,目没法纪,到人家铺子里打砸的凶徒都给我锁了,带回衙门里去!”
乔珍点头,问:“爹,这事情想必是大伯他们想的体例,这么快便处理了这事。”
郭桦又挥一挥手,“带走!”
“是啊,多亏了大哥他们,将这想欺诈我们的周家清算了。”乔二奎道。
县令郭桦抖了抖官袍,大步走进了乔记文玩店中,他身后的二十几名衙役也快步跟上。一向走到人群中,他停下脚步问:“你们谁是周智成,谁是乔二奎?都给我站出来。”
郭桦便上前向章礼全拱一拱手,笑道:“本官这么做,不晓得小哥可还对劲?”
见到乔珍出去,乔二奎便笑着说:“珍儿,你方才可看到周家的人被衙门里的人锁走了么?”
话音刚落,便有两名衙役上前,将一条锁链往周智成脖子上一套,随即锁了起来。
乔二奎便说:“那周记珍玩店的掌柜想必做梦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实在我感觉把他们抓走,让他们今后不敢来惹事也就行了,实在也不必让他们赔银子的,毕竟咱家忠儿也和他家孩子打了架,不定真将人家打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