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话要如何说出口？
只是没等她把话说完，黎氏就将绷子甩在了桌上，收回好大一声响。
黎氏藏好了东西，站起家来道：“老爷今儿返来的早。我方才沏了清茶，气候热喝这个非常解渴呢。”
露瑶拿着钱走了，黎氏昂首看她，顾九曦严厉道：“姨娘，你有了身孕。”
顾七巧咬牙认下了，“你别担忧，再不会了。”
顾七巧又道：“我见你跌到水里内心慌得很，返来又几近走了魂，吃了好些天药才回转过来。”
“姨娘——”
顾七巧的声音很不天然，顾九曦眯了眯眼睛，嘴角却已经翘了上来，“七姐姐。”
“本来是走了魂吗？”顾九曦怯生生道：“怪不得姐姐当日……现在看着好多了。”
吴夫人笑了笑，“都是自家姐妹，年纪又差未几，好好相处才是。”说着她冲顾七巧招了招手，顾七巧往前一步拉着顾九曦的手道：“mm，我们还是好姐妹。”
不过吴家夫人笑得非常慈爱，顾九曦脸上的笑容也非常羞怯，她冲着吴夫人盈盈拜倒。
顾九曦将头发又拢了拢，看看没甚么不对了，这才往前院畴昔。
“这就好。”吴夫人笑道，顾九曦却见她推了推嫡母。
但是黎氏已经挣开了她的手，走到外间道：“九曦说累了，我才给她洗了脸。你们两个悄悄的，别走了她的困劲儿。”
“但是……”顾九曦看着黎氏的肚子。
顾九曦眼神暗了暗，姨娘现在谁都没说过。
“你如何扭成这个模样了！”黎氏又打了她两下，这一次的力量要比上回大了很多，“另有，她是你姐姐，你该叫一声七姐姐的，如何能叫她的名字！万一被外人闻声了你要如何办！”
吴家太太这个时候来，必定是因为得了嫡母的动静，来给她得救的。
顾九曦眯了眯眼睛，站起家来去门口转了一圈。
只是没过量久，黎氏又返来了，拿了肚兜持续绣，顾九曦猜疑道：“父亲没留下？”
顾九曦顿住了，紧紧抿着嘴唇看着黎氏。
顾辛易点了点头，笑道：“明儿便差人给你送来。”
吴夫人咳嗽了一声，顾七巧收敛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