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灵止不住的妒忌，眼神仿佛要把顾九曦烧着了。银耳……这东西虽不及燕窝宝贵，但也是代价不菲。上回听顾七巧说过一次，小小的一个木匣子，里头放上两朵，就要二十几两银子了。
四皇子道：“已经见了两次面，”他顿了顿，道：“这一名八女人的不但跟贵妃长的像，跟她的性子也像。”四皇子一边说着，一边脸上暴露个腻烦的神采来，“都那么讨厌！”
九曦踌躇了一下，算了算从八珍跟四皇子见面，她实在也就出去过三四次来着，又不能次次都遇见四皇子，如果她这么直接问出来，万一替四皇子在八珍内心留了印象如何办？
碧菡走了两步，又道：“九女人这一天念了不下两个时候的经，也都没顾上用饭，非常辛苦。”
顾九曦俄然想起方才在宫里遇见四皇子，并且听他的语气，怕是跟八珍已经见过面了，她想试一试八珍，道：“姐姐来我屋里坐坐？我们说说话？”
曹妃俄然一笑，道：“我倒是又有了一个主张。”
“但是她也不能这么说，”老太君焦心道：“明菀身子本来就不好，如果被气出个好歹来……”
顾九曦笑着点头，内心更加的安宁了，如果八珍跟四皇子有点甚么，必然是怕她碍眼不叫她一起出去的。
“甚么！她竟然敢说出这类话来！”老太君一拍桌子，“我们养她十几年，不是甚么都能由着她的性子来的！”
碧菡道：“娘娘出了个主张，说是从故乡再接两个过来。”
顾九曦同碧菡出宫，坐上马车一起又往国公府去，钱嬷嬷见了固然有思疑，不过娘娘常常派碧菡出来发言，也没甚么希奇的。
再看她的步子，不缓不慢，一步一步就像是拿尺子量出来普通的整齐。
“女人不喝了？”招福刚给她端了一碗温在小灶上的热汤返来，就见顾九曦起家了。
顾九曦淡淡一笑，“也没等多久。”
招福一见情势不对，仓猝笑道：“这好好的汤，女人如果不喝，赏了我如何？”
姐妹三个结伴往背面走，天已经黑了，前头三个小丫环打着灯笼带路。
方才在娘娘屋里的谩骂发誓在她身上已经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还是是微微低头走着，神采内敛，这那里是一个十四岁的女人家的神态。
顾九曦仓猝站起家来见礼，曹妃过来扶住了她，脸上的担忧非常夸大，“不过几月没见，女人如何瘦成这个模样了？”
没等顾九曦答复，曹妃又道：“但是你们家里的炊事不好？”说完本身先笑了起来，又道：“我传闻你姐姐也瘦了一大圈。”
八珍笑道：“这有甚么，我看好多人都带着mm呢，你放心，必定不叫别人欺负你。”
顾九曦如何肯，推让道：“碧菡已经去了一会了，顿时就返来，再者家里祖母还等着，不敢劳烦娘娘。”
顾九曦内心一惊，姐姐！
老太君道：“只要这两个女人……人手不敷。”
顾九曦看着她的背影，宫里收支都要腰牌，就算她是宫外头出去的，没这个凭据她的出不去。
碧菡听到这儿，微微点了点头，道：“不错，这都是娘娘给的，女人是娘娘的亲侄女儿，您的前尘比我一个丫环要好很多。”
“你就不怕气得她返来找你！”曹妃笑道，正巧这时候饭菜来了，母子两个去了饭厅用饭，将这个话题就此放过。
想到这儿，顾九曦一笑，道：“下回如果再有人找姐姐玩，能带我去长长见地吗？我在府里住了十四年，向来没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