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不要留我单独一人,面对这个豺狼豺狼!
赵寂然淡定自如地持续喝着杯中药酒,看向李成明的神情却尽是戏弄:“这可如何是好,公主辛辛苦苦下药演戏,为夫却只能孤负了公主的一片情意,实在是罪该万死!”
“慢!”李成明拿过赵寂然跟前的酒杯,又端起本身跟前的这杯,递了畴昔,笑吟吟开口道:“驸马喝这杯才是正理!”
李成明神采一僵。
这药……不是纯粹的蒙汗药!这内里,另有媚药!
知画只能点头照做,看了李成明最后一眼,从内里将门缓缓关上了。
赵寂然却话锋一转,昂首笑道:“这酒乃是公主与我的合卺酒!莫非公首要如此简朴的就喝下去?”
此时两人因为行动,挨得极近。李成明眼角一抬,便能看到赵寂然目不转睛的看着本身。
知画昂首望向李成明,迷惑道:“公主可另有事?”
“好!不就是交杯酒,天然得喝一杯!”
李成明将酒杯一倒,斜着眼看着赵寂然:“先干为敬!”
“你我已是伉俪,又有何不铛铛?何况我只是想与公主说说话,并没有其他意义,公主想歪到那里去了?”赵寂然看着李成明,一脸嘲弄。
赵寂然听罢点点头:“是这么个理。那为夫就本身在饮一杯,回敬公主!”
“哦?”赵寂然面露迷惑,不解笑问:“这两杯都是一样的酒,如何那杯喝不了,却要喝这杯!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乾坤不成?”
李成明率先反应过来,从速将包过粉末的废纸递给知画,然后跑回床边坐好。
“本宫不堪酒量,刚才已经喝下一杯,现在就不敢再贪酒了。”李成明笑着解释。
“知画!”李成明却忍不住依依不舍叫道。
“是,奴婢晓得了。”知画也是心有不忍,赶紧点头承诺。
“……”知画抬眼瞅了眼李成明,眉头微皱,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编个甚么借口。
“哪有的事!公主明天受了惊,一向担惊受怕的,总感觉伤害,就让奴婢把门上了锁,等驸马来了再翻开。”知画赶快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