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畅旺因为作歹多端,才一垮台。府里的人就跑的跑,散的散。
赵寂然坐在床边看着李成明,深深皱起了眉。
赵寂然饶有兴趣的看着燕畅旺。却俄然神采一变,冲着他厉声喝道:“好你个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身为二品淮南总督,却以机谋私、贪赃枉法、草菅性命、逼迫百姓!更与朝中很多官员私相纳贿,欺上瞒下!现在我问你,燕畅旺!你该当何罪!”
此时门外厅院中,却俄然腾空跳下来一人。
李成明吐得非常惨烈,最后几近将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
“如何?你也想来一下?”赵肃行问完,又飞出一脚。将那燕明志也踹的和他爹躺在一起,口吐血沫。
赵寂然又命令开仓放粮,并在城中设置了无数个哀鸿布施点,替哀鸿分发粮食品资。
阴霾了无数天的晋安城,终究又阴沉了起来。
赵寂然哼笑一声,俄然踢腿一踢,就将燕畅旺腾空踹了出去:“个狗官!竟然还想跑?”
“没、没有!没有任何干系!”燕畅旺颤着声音否定道。
“这、这……如何会?城外哀鸿,莫非魏国公……”燕畅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说了几个字,只是他顿时一顿,发明本身说错了话,闭紧了嘴再不敢言语。
李成明猎奇用眼睛扫了一眼,猜想应当是那些帐本之类的东西。
赵肃行牵唇一笑,点了点头。
燕畅旺一听浑身都抖了起来,额际的汗流水似得滴下来。
那燕明志跪在原地,也愣愣的看着几人,满脸惊惧。
“是、是、是!”燕畅旺满脑筋发晕,一听赶快抬起手臂,用衣袖抹了抹汗。
“甚么意义?”赵寂然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说现在这个时候,我能来到晋安城,你感觉会是甚么意义?”
“你、你……”燕畅旺猛地愣住,惊骇的昂首看着赵肃行。
赵寂然被他神采看到,哈哈一笑。
过了没一会儿,李成明就将胃里东西全吐了出来。
李成明早晨又大吃了一顿,只是不晓得是否明天吃的太多,或许是俄然间太油腻。
门外的燕氏父子早看出不对,慌乱中下认识拔腿就跑。只是他们才动,赵肃行便纵身一跃,踏着轻功,翻身就挡在了他们身前。
燕明志眼神一闪,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赵肃行旁若无人直直走出来,到了赵寂然跟前站定。
厅里别的人闻名誉去,内心莫名惊惧,如何彼苍白日天上俄然掉下小我来。
燕畅旺父子被打的头破血流、半死不活,才将他们又拉了返来。
“这、这、这……赵大人,您和公主大婚之时,下官但是专门派人,不远万里前去都城,给你府上送了一份厚礼呀!”燕畅旺情急之下,只能想方设法的套套近乎。
“刚吃完饭就活动,那不白吃了!更不划算!”李成明瞪他一眼,大了个哈欠辩驳道。
赵寂然悠然坐回到椅子上,对着弟弟轻声开口道:“肃行,直接抓住燕畅旺,我们早完早结束。”
赵肃行点了点头,伸手入怀,从胸前取出一本颇厚的蓝皮册子,递给赵寂然。
“好!”赵寂然一听,大呼一声。转头看着燕畅旺倏然嘲笑,又对着赵肃行开口道:“把那东西拿出来。”
一旁的燕明志紧皱着眉头,却已经明白过来,这几人此次前来,怕是专门来查他们燕家的,若不先动手为强,不免凶多吉少!
此时厅内,仆人们都渐渐的一步步围了上来。
赵寂然专门招来了几个会写拳脚工夫的人,将大赃官燕畅旺与他儿子五花大绑,关在囚车里,拉着出去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