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对上言叙川烧的有些发红的眼，不晓得言叙川看到甚么，聚焦不准，干涩的嗓子声音不大，像是被眼里的痛苦压抑着，破着嗓子，一声声叫着妈。
又想起在这半个多月里，大多数三点多的时候都会碰到言叙川，或是接咖啡或是就站在远处看着他回房，脸上非常复苏，很少带着才睡醒的模样。
湿漉漉又亮的大眼睛还带着含混劲，小爪爪摸着顾东的脸颊。
王阿姨至心感觉小顾这孩子好，年纪悄悄一边上学一边兼职，家里必然不幸，可身上不卑不亢的，模样也都雅，要不是她女人大小顾太多，还真想拉拉线的。
“言叙川？”
“谨慎。”
听到夸奖，冬菇小爪爪挥了挥。顾东捏了下，笑眯眯道：“我们去内里喝-奶了。”
临睡前又去次卧看了眼冬菇, 小冬菇腿现在有了力量, 蹬起被子来特别利落，顾东谨慎翼翼将冬菇重新包成饺子，这才归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