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现在倒是迟了。
此时景子安正满目怨念地与司湛窝在角落中,他还未认出这个面貌平常的公公,便是他最是崇拜的皇叔大人。
“大略你是要有费事了。”景凤梧从外头走出去,面上尽是幸灾乐祸,“好久不见,皇弟你的脑筋倒是一如当初。”
他愣了愣,有些茫然:“你为何这般看着本皇子?”
“这些女子,最是忘恩负义了。本皇子盯着她,却都是为了谁?这个阿巫最是个没知己的,自本皇子与她结婚后,便是连虎帐都不去了,只恨不得整日跟在她身边,她竟还嫌本皇子烦!却不晓得本皇子这都是为着她好呀!”景子安扭过甚去,与司湛低声抱怨,“另有鸢鸢与璇玑,阿巫怀了身孕,常日里在皇子府想练习,本皇子更是恨不得将练习营给拆了,只现在这三人凑到了一处儿,倒是有得闹了!”
屠凤栖与景璇玑一见着凤妩,便非常嘲笑了一番,更是戏言,倒是给凤妩挑了个好夫婿。
她本日凌晨还非常对劲了一番,只感觉景琉璃当真是不利透了。
景凤梧扫了一眼站在角落中的司湛,涓滴不粉饰本身的体贴,“听闻昨夜你房中进了虫子,还被虫子给咬伤了。”
“也便本皇子能忍得了凤妩的臭脾气了,结婚后竟还是一个卤莽的娘儿们,还是鸢鸢好啊,多少年了竟都仿佛一个小女人普通。不过――”景子安明显未曾认识到,他身侧的皇叔大人目光已经非常不善了,只持续道:“屠凤梧竟是成了本皇子的皇兄,怨不得当年本皇子总感觉他看鸢鸢的眼神不大对,原这二人底子便不是兄妹呀!”
“凤梧哥哥怎会过来?”屠凤栖含笑望着景子安垮下脸来,心中甚是愉悦。
故而景子安竟还不晓得,站在他身侧的公公不是平凡人,而是他的皇叔了!
幸亏他还长了张温润如玉的俊脸,景子安竟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看了眼景凤梧,又转头看着司湛,“本皇子,是错过甚么了吗?”
景子安正说到景凤梧与鸢鸢那非常的“兄妹之情”呢,便见着身侧的公公道冷冰冰地盯着本身看,那目光竟还非常熟谙。
怨不得他方才竟还感觉,这位公公看他的眼神,竟是叫他背脊发凉呢!
如若不然,这刻苦头的人,却还是皇后娘娘心尖儿上的琉璃公主呢!
“皇叔?”景子安仿佛才回过神来普通,“皇叔!”
“倒是巧的很了,昨夜我房中亦是进了些虫子,只幸亏我跑得快,如若不然,被毁掉的便不止是我的脸了。”屠凤栖说道。
仿佛便只凤妩有身孕了普通,战王殿下的狗蛋说不得还比他的儿子先出世呢!
屠凤栖扫了一眼下头说得起兴的景子安一眼,忽而低笑了一声,伸手捅了捅景璇玑与凤妩的手,表示二人往下头看去。
屠凤栖抿唇笑了笑,“琉璃公主自是个美意人,只我不利些罢了。不过这行宫中有这么多的毒蛇毒虫,倒是叫人感觉不放心呢!所幸我已经差人去给皇后娘娘传信儿了,想必今后这行宫中的宫人们,是再不敢这般怠慢了。”
屠凤栖点头轻笑,如果不摸索摸索,她又怎会晓得皇后的心机到底如何呢?
“另有,你方才说好久不去虎帐了,从行宫归去,本王便差人向皇上上奏。沉迷于美色可不是甚么功德,本王都是为着你好。”司湛神采淡淡地弥补。
嘴上虽是抱怨,面上倒是带着甜美。
……然后她便被景子安给丢到了一旁。
“却也太惨了些。”景璇玑假惺惺地捏着帕子擦了擦眼睛,“方才本宫仿佛还听到他提到了鸢鸢,只怕待会儿他是要被皇叔给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