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嫣玉忽视了姜婉鸢眼中的不屑,靠近了姜婉鸢,抬高了声音,“鸢表姐,定北侯府若再有一人嫁去了安南伯府,稳固鸢表姐的职位,将来定北侯府也不会不管表姐的,姐妹两共侍一夫何尝不是一段嘉话,安南伯府现在没个嫡子,三年五年不焦急,时候久了,安南伯夫人必定不会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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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体例清算定北侯夫人,姜婉鸢必然毫不鄙吝地共同。
这话意有所指,刺的姜婉鸢神采火辣辣的,抿紧了唇差一点就直接分开了屋子,尽力的让本身规复明智。
宋婧表示踌躇。
“又出甚么幺蛾子,才一个早晨,连一盆花都看不好,废料!”
白嫣玉收回神采,扭头看着姜婉鸢,“鸢表姐,你我之间没有甚么可争可夺的,我也不会对你形成任何威胁,你我都是浮萍飘摇,更应当相互帮忙,不能任由别人欺负,那盆花是舅母命人剪断的,鸢表姐必然猜到了。”
连安南侯夫人都猜到的,姜婉鸢又如何会不晓得呢,安南伯夫人一走,姜婉鸢神采当即沉了,强忍着肝火。
“言表妹做了平妻,将来诞下的孩子也是嫡子,我信赖鸢表姐必然能会好好照顾言表妹的。”
次日凌晨,姜婉鸢带着礼品又回了一趟定北侯府。
“传闻昨儿那盆花被剪断了是不是?”白嫣玉直接问出来,姜婉鸢眼眸一眯,当即质疑的看了眼白嫣玉。
“这是如何回事?”姜婉鸢脸一沉,目光一拧环顾四周的几个丫环,“究竟是谁动的手脚,还不快从实招来!”
姜婉鸢眼中略带不屑和讽刺,定北侯夫人可不是个善茬,又如何会承诺让姜瑾瑜娶了白嫣玉呢,的确痴心妄图!
“鸢表姐,我从小就喜好表哥,但是舅母看不上我,嫌我出身寒微,看中了萧韶姎,我和表哥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连外祖母都承诺了,可舅母就是不肯承诺,鸢表姐的处境一样艰巨,若不是定北侯府支撑,鸢表姐将来的日子一样艰巨。”
白嫣玉翘唇,“鸢姐姐结婚多年膝下无子,传闻在安南伯府日子煎熬,还要服侍公婆,又要防备那些小妾,我这个做表妹的实在替表姐捏了把汗。”
姜婉鸢又说了几句话,实在呆不下去了,找了个借口仓促分开了。
姜婉鸢迫不及待站起家去了花房,在瞥见极品魏紫已经蔫了,花的根部整整齐齐,花盆中的土较着是被人松动的陈迹。
姜婉鸢当即瞥了眼身边的丫环,神采微顿,很快点了点头,“是,儿媳服膺母亲教诲。”
两人走得很慢,白嫣玉瞥了眼身后的丫环,“紫玉,我刚才在小厨房做了些点心,你带着她们去拿吧,鸢表姐尝尝鲜。”
他又说,“谁敢碰你,本王亲身剁了他!”
白嫣玉浅笑,“天然不能做妾,言表妹好歹也是定北侯府的嫡女,做妾岂不是在盘算北侯府的脸面,鸢表姐,是平妻。”
恰好这位爷就瞧中了宋婧。
姜婉鸢冷着脸去找姜老夫人,此次倒是没敢多说甚么,只是说了些家常话哄哄姜老夫人。
姜直言点点头,“鸢姐姐向来有主张,母亲又何必插手过问,再说另有祖母呢。”
姜婉鸢又道,“母亲不会承诺的。”
“多谢母亲。”
姜直言当真的听着,这几年姜婉鸢的确过的不算顺畅。
安南侯夫人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姜婉鸢,“该不会你是用心为之吧,下午我虽罚了你,你毕竟是长嫂没尽到应分的任务,如何,是用心要让烟姐儿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