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嫱也放下了笔迹,撇撇嘴。
“徒弟过谦了,这都是父亲教我的。”
一想起这个,萧莹恨不得撕了萧妧解气。
沈徒弟走到萧妧身边,愣了下,萧妧提笔誊写,微微皱眉。
萧莹无法,内心却乐开了花,萧妧就是如许,死鸭子嘴硬,总喜好往相反的方向去说,每次不利的都是她。
这话萧莹也是附和的,女儿家要以婉约娴淑为好,如何能像男人普通傲慢不羁呢。
沈徒弟没有开口,目光也是看向了萧妧。
萧芝瞄了眼萧莹灰白的神采,用心道,气的萧莹瞪了眼萧芝。
萧莹这是焦急了,五蜜斯都出嫁了,大蜜斯还滞留闺中,在熬下去该成老女人了。
沈徒弟闻言眉头蹙的更紧了,“这真的是你第一次写?”
萧莹眼神一转,瞄向了萧妧,“小九,你说呢?”
一个是当朝权相,败在右相部下,沈徒弟的内心总算好受了些。
“是啊,沈徒弟,我家九mm身边有专门的写字徒弟,得过且过吧。”
萧妧一句话直接堵死了三人的嘴,再敢说甚么,就是质疑右相了。
“哎,小九,何必置气呢。”
“可有不当之处?”萧芝猎奇地问,语气里是讳饰不住的幸灾乐祸,“沈徒弟,九mm年纪小,又是头一次练习,不尽人意也是能了解的。”
萧莹和萧芝几人抿紧了唇,不敢再说一个不字,乖乖的提笔练习,内心却恼的要死。
“小九,我也是这么想的,倒是怕你一时不适应,快练吧。”
“小九?”
沈徒弟之以是蹙眉,是因为萧妧写的过分锋芒毕露,如其人,笔迹深厚,像是要渗入桌子上的纸,龙飞凤舞,自成一派。
萧妧勾唇,不难猜萧莹的心机,真不愧是姐妹两,个个眼高于顶。
“九mm,之前徒弟从未教过狂草,你如何……”萧莹欲言又止,看着萧妧一幅神采不解的神采。
沈徒弟话落,萧莹愣了下,顺着视野看向了萧妧的笔迹,神采顿时一沉。
倒是有几户商甲来相府探口风,萧莹眼高于顶,那里肯接管,幸亏老夫人也没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