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的语气里有几分抱怨,连寂夜一听眸光里的炽热退散很多,身子一翻,躺在了一旁。
“殿下,妾身到底那里说错了,为甚么一个个要这么对我?我要的不过是一个名分罢了,殿下,你说过,会给妾身最好的,这些都忘了不成!”
“母亲,连你也找我的费事,要不是萧妧闹这么一出,至于有明天吗,你不帮着我就算了,如何还数落起我来了!”
“若姐儿,你本日实在太猖獗了。”范氏深吸口气,萧若压根就不该给老夫人尴尬。
“殿下,是妾身太莽撞了,妾身晓得错了。”
早晨萧若摆了一桌子酒菜,陪着连寂夜喝了几盏酒,小脸红扑扑的,有几分楚楚动听。
范氏苦口婆心,“想当初你聪明聪明到处讨人喜好,办事慎严峻雅,现在如何变得如许咄咄逼人,天底下有几个男人受得了如许,你把和三殿下之间的情分消磨殆尽,今后该如何?”
连寂夜身子一顿,迷醉的眼神另有几分恍惚。
萧若一急朝着连寂夜背影大喊,哭的悲伤欲绝。
范氏听了内心发酸,这几日三皇子妃已然成了笑话,新婚之夜被一个丫环夺走了宠嬖,婆家不喜娘家不爱,连最大的依靠连寂夜的宠嬖也靠不住。
萧若哑忍好几天的委曲,瞬息间发作,怒瞪着范氏。
“那殿下明儿去催催可好?”萧若一把拉住了连寂夜的胳膊,浑然不觉连寂夜心境窜改。
萧若拉回衣裳,一脸当真又问了一遍,“殿下,妾身的诰命甚么时候下来?”
“别觉得你在想甚么我不晓得,少幸灾乐祸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还是管好你本身吧!”
两人刚翻滚到床上,萧若一只手抵在连寂夜胸前,咬了咬唇,有几分踌躇。
“殿下,这么晚了你去哪?”萧若惊奇道。
萧若直接站起家,甩袖就走了。
话落,一屋子的丫环全都退下了,只留下两人独处。
想起阿谁孩子,连寂夜对萧如果心疼和惭愧的,走到一半,身子俄然顿下,瞧着萧如有几分庞大情感。
不过,没有诰命这件事就跟一根刺似的,扎在萧若心上。
“殿下是嫌弃妾身了吗,要去找素玉阿谁狐狸精吗,都怪妾身身子不争气,不然现在也不会扳连殿下。”
萧若被一句句的说,脸上有几分恼羞成怒,睨了眼萧莹。
萧莹气恼,“母亲,你看她,我也是为了她好,不亏损不肯罢休的性子真是害死人了!”
连寂夜将头埋进萧若的脖子间,嘟嚷一句,“过些日子就能下来。”
“许是这几日有些忙吧。”
萧若闻言紧咬着唇不作声了,眼角出现泪花,倔强的不肯落下。
“俄然想起来另有些事没办,你先睡吧,不消等了。”
萧莹斜睨了眼萧若,“你可别健忘了,当初小九是一副甚么模样,你又是如何得三殿下喜爱的。”
连寂夜深深的看了眼萧若,“明儿,本殿就去问问,你先睡吧。”
“好了,这些都畴昔了,本殿必不会孤负你,必然会好好对你。”
“殿下雄才大略无人赏识,妾身替殿下不公,妾身当初被殿下佩服半点不悔怨。”
“若儿……”
范氏带着萧若回了屋子,屏退了丫环婆子。
范氏给萧若使了个眼色,萧若强忍着一口肝火,对着连寂夜道,“殿下,妾身去母亲那边呆一会。”
“你持续跟祖母闹别扭对你没好处,父亲一贯不会违背祖母的,你到现在连皇子妃的诰命都没下来,父亲向来心狠手辣,你是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