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这天下另有如许暴虐的人!”崔老夫人真是出离了气愤。
灵枢这才跪在地上,道:“老太君,这是奴婢从祠堂带返来的蒲团,蜜斯就是跪在这上面昏畴昔的!”
谢崇光从速赔着笑容,道:“岳母大人内里请!”
崔老夫人终究暴露了嘲笑来,茶杯往桌子上狠狠一放,收回清脆的碎裂声。
谢崇光听了,天然更加心安理得了,道:“这丫头畴前也好,只是近些日子更加没端方了,竟然偷偷地拿思茹的贴身之物送给那宁相公,废弛了她mm的名誉不说,还竟然敢跟我这做父亲的顶撞,真是岂有此理!”
“是啊,要不我如何能罚她呢?她但是我的女儿,她若不是过分度了,我也舍不得!”谢崇光说的倒是很诚心。
崔老夫人盯着谢崇光看了好一会儿,把谢崇光看的头皮都麻了。
崔老夫人的语气压抑着深沉的肝火,真是欺人太过!
“素问,你快帮晚儿看看,这双腿另有没有救!”崔老夫人越是气愤,就越是沉着。
谢崇光毕竟是无言了,到底只是谢思茹的一面之词,他哪来的证据?
但是谢崇光如何也没想到,谢晚晴不是走着来的,而是被人抬过来的。
谢崇光那里敢回绝她,只好派人去把谢晚晴从祠堂请出来。
崔老夫人听了,倒也没有起火,而是惊奇地问;“晚儿做了甚么事情,惹得你要罚她?你奉告我,如果她真不知礼数,别说是你,我也不饶她!”
素问擦干了眼泪,细心帮谢晚晴看了伤,然后才道:“还好还好,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跪的时候不长,若再跪上一个时候,这伤就算好了,今后也要落下残疾!”
崔老夫人才道:“晚儿呢,我都来了,她如何还不来见?莫不是生我的气呢?”
“你说的对,这件事的确没法证明不是晚儿做的,你去把晚儿叫过来,我要好好听听,她如何说?谢崇光,你若敢冤枉晚儿,苛待他分毫,你是晓得我的!”
谢崇光的身子一抖,也被吓到了,喊道:“这是如何回事儿?大蜜斯如何会如许?”
“晚儿……”崔老夫人见状,当场就哭出来了,扑上去一看,谢晚晴神采惨白,额头都是盗汗,身上冰冷凉的,若不是另有一口气在,她都觉得谢晚晴不可了!
那看管的哆颤抖嗦地往地上一跪,哭着道:“小的也不晓得啊,一翻开门,蜜斯就倒在地上了,喊也喊不醒!”
“跪了那么久,还能那里疼?快看看她的膝盖!”崔老夫人是个明白人。
“没甚么要紧的,就是昨儿做了个梦,梦到羽然了,她说我好些日子没去看看晚儿,怪我这座外祖母的不上心呢!”崔老夫人语气有些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