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也是恨铁不成钢,只叹了气道:“阿谁白氏,你措置了吗?”
太子听了,身子一靠,寂然道:“父皇如何会如此心狠?”
不过如许也好,便是那明晃晃的刺目,让人想不通的不成能,才形成本日百官惊诧的结果。
不过提起那作画一事,琅王倒是生了些微的醋意。说道:“此事既然告终,便莫要再和公孙家联络了,时候记得,你已是有夫君的人了。”
这一夜,众位官员大多冻得神采发青,跺着脚儿,淌着老长的鼻涕各自回了马车归府。至此狼王通匪一事便是不了了之。
琅王就此面色一沉,狠狠甩了那碟牌道:“参奏本王的都是哪些位?还请上眼看看, 究竟是琅王妃的船行通匪,还是这白家通匪?”
太子心知本身又是中了琅王战略,却不能不走情面上的过场,因而便强装平静,挥手叫人拿来在崔记船行上的搜索证物, 那琅王拿起托盘上的碟牌一看, 便嘲笑出声。
琼娘本来拜托公孙家在船尾画个年画大小的图案,但是不想公孙家倒是个当真的,选了几个水性好擅画画的部下,用了半个月时候,偷偷在白氏全部船尾画上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