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娘内心倒是一宽,本来还觉得喜鹊这几日愈发爱打扮,一副春情萌动的模样,是动了旁的心机,另有些失落,觉得本身之前是错疼惜了这丫头。现在看来本身倒是错怪了她,就是不知是不是府里的哪个后生入了喜鹊的眼。
她们是宫里的犒赏,遵还是理,就算长得脸孔可爱,得了赏的官员都得闭着眼自受用了。更别提她们的模样可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想必王爷定然是不会腻烦。只是碍着王妃有孕,王爷约莫是不美意义主动纳了通房。
这一入府门,被王爷纳上床去,便是舒舒畅服的承宠。
这服侍男人的本领,在出宫前,都是有专门的嬷嬷教习过她们,那画册子也看了很多,想到那王爷俊美的模样,自是叫人羞怯之余又有些心痒,心内盼着早点服侍上王爷。
琼娘方才吃罢一小碟子红枣,因为怀了身孕不能饮茶,便让厨下用晒干的玉米须子煮水代替了茶饮,喝上一杯恰好解了嘴里的甜腻。
但是毕竟是天子的御赐,总不好真像王爷所言那般,分到柴房劈柴去,只给她们安排个安逸的活计,白养着便是了。
她俩明白,天子的意义便是将她俩赏赐给王爷做妾室。传闻琅王府里平静得很,除了一个正头王妃外,连个侍妾通房都没有。并且王妃又是怀着身孕,一年半载的也服侍不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