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宫时,刚好正瞥见琅王也在宫门处等着肩舆。
刘剡只看了母妃的反应,便心知她是知情的,只探身一步道:“如果琅王真是是父皇的儿子呢?遵循现在父皇对他的宠嬖,那位怪杰预言他会担当大统之言,还算是怪力乱神的话吗?”
只是没想到, “他”还真是个女子,并且扮成女装的模样甚是美丽。
刘剡面色稳定道:“儿臣不信,是以也从未将此人的话尽放在内心。但是就在前些天过年祭祖时,儿臣卖力抬整猪上供案,偶然中昂首看到了父皇挂在皇祖父画像旁的小像……那是父皇年青时的画像,儿臣如何看都觉的琅王跟父皇年青时,有七八分的肖似……”
柳将琚在一旁听着,倒是几次扬起剑眉,最后朝着二女人一抱拳道:“没想到公孙女人竟然是这般侠肝义胆,鄙人先前对女人你多有曲解,在此便是赔罪了。”
琼娘看他们上楼, 只站起家来拉住了二女人的手高低打量, 道:“之前未曾见你穿上女娇娥的衣裳, 现在总算得见了, 倒是用心肠去引拐子中计,你的胆量也太大了,如何不跟我筹议一下, 最起码我多派些人手助你, 免得有了闪失啊!”
但是不管这宫中妃嫔们如何勾心斗角,提起这静敏妃,都是感觉她为人谦恭,不好争抢,偶然久了,都会健忘她这小我。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二皇子在一旁渐渐抿干了杯中酒。
待得琅王的马车走后,刘剡才渐渐走了出来,被冷风一吹,本就饥肠辘辘的肠胃又是一阵长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