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嫔望向另一处的远山,说道:“只看到有斑纹,色彩倒是看不清楚。”
琼娘直觉二皇子方才的目光里有些说不清楚的猖獗,可她又不好点破,便在心内揣摩。她有种直觉,那端坐在龙椅旁,莫名其妙呈现的婉嫔,必然与二皇子有些关联。
琅王借口琼娘身材不适分开后,二皇子饮了一阵子酒,走出了御帐,双手背在身后,在花树下渐渐踱步,赏识着美景。
而那婉嫔陪皇上饮了些酒后,也是略有醉意,便带着侍女在内里行走。不一会也走到小径处,婉嫔让侍女回御帐去取遮风的纱帽,待侍女走远后,她向前行了一会,走到二皇子几步之遥处停了下来。
去了万岁的金顶御帐时,寺人们恰好呈上新剪下来的樱花,皇上笑着道:“朕的婉嫔说这樱花有护肤之服从,说是要汇集些,制了油膏给诸位的女眷,少不得本日做了毒手摧花之人,这一番折下些来,倒是少了些美景。”
只是当琼娘脱下衣服时,痛得诶哟了一声,再看她的手肘处的那么鲜红的万字俄然灼烫起来,叫人疼得难耐。
琼娘坐在其下沉默不语。她前辈子长袖善舞,上至宫廷下至各府宅院,人脉寒暄皆是记得一清二楚。
琼娘深知琅王的脾气, 恐怕他一时按捺不住,做了甚么驾前失礼的行动, 便按着腰际悄悄哎呦一声, 跟楚邪说本身方才闪了腰, 这才拉着他又重新回到了本身的花棚之下。
不过现在被琼娘细声细语地安慰, 又吃了几颗甜栗子压住了火气, 明智便也垂垂昂首了上来。
琼娘心内“嗯”了一声, 主如果这位上辈子没老婆没孩子的时候, 真是甚么事儿都敢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