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敏妃没想到他的反应竟然是这般快,想来是他在沂园里安插了眼线,给他通风报信吧。
她倒是没有跟文泰安焦炙,只是点头道:“如此这般谨慎,我自发信了,还请文总管细心照拂着万岁。”
但是就在这时,二皇子开口道:“琅王说对父皇毫无杀念,但是本王知悉的隐情却并不是如此啊!”
就在世人沉默不语时,静敏妃又开口道:“此地乃是琅王的地盘,凡是说他半个不好,都是得了地头强蛇,倒不若只言天子的急病犯了,连夜过了江去,江水那边有二皇子在,及时变更了兵马,就算琅王有甚么异动,也可包管天子不受奸人毒害……”
圣上不管身在那边都有重重保卫,进膳前也有寺人一一验毒,外人实难有机遇给圣高低毒。只要琅王,身为江东之主,本日圣上又去了琅王府,才有这等机遇。
静敏妃的这番话算是说进了群臣的内心去,天子存亡不明,留在江东大家自危,而过了江去,便可寻到二皇子、
静敏妃一惊,立时站了起来。
静敏妃道:“据华嫔和陪侍的文公公讲, 圣上只在琅王府呆了大半日, 还在琅王府喝酒用膳,刚回沂园,华嫔心疼皇上, 便炖煮了醒酒汤, 谁知一出来便发明皇上不当, 立时惊喊出来。这天子身边的粗心人这发觉万岁不是醉酒,而像中毒……”
待获得了船上,静敏妃想要入船舱看看万岁,文泰安却禁止道:“还请娘娘恕罪,万岁现在身材欠奉,胡大人叮咛,任何人不能伶仃见皇上,免得再有奸人混入暗害了万岁,要不您与几位大人一起奉养着皇上?”
就在此时二皇子已经带船队前来相迎。本来刘剡推算着时候,派出船队到江东策应静敏妃,遥遥看到江东水军将圣上坐船围住,当即赶了过来,将江东水军也包抄起来。
这时,俄然窗外一片灯火透明,将大船和周边江面照得透亮。
至于这废料大皇子,现在身边没有皇后与他的外祖父出运营策,也是无足轻重。
那人又对着大臣们说道:“诸位大人,小人楚得胜,也是江东楚家之人。我偶然中得知这楚邪早就处心积虑谋算大沅,此次更是暗害圣上铁证如山!”
当看到有臣子露头时,楚邪便扬声高喊道:“惊闻万岁连夜分开江东,臣自心内惶恐,是之前来相送,不知可否见万岁一面!”
那太医说道:“看圣上的症状, 眼下发紫, 身材生硬,似是中了奇毒,血脉起伏, 甚是凶恶, 只是所中之毒为何, 还不能察验,独卫和我们这边为圣上熬药试着排毒。”
众位大臣听到有楚家之人出来发言,都转头看将过来。
若真是万岁有了不测,二皇子必然担当大统,他们这些臣子们也算拥立储君有功,便可抹去庇护万岁不力的罪恶……
这般想着,跟着江岸逐步靠近,静敏妃的心更加放宽了。
这时劈面一艘最大的军船中,琅王正立在船头,眉色凝集,望向大船。
静敏妃则早已打算精密,下毒的分量也是计算过,恰好让圣上坐船赶往二皇子处时身亡,而这些大臣便是琅王暗害圣上的人证。
静敏妃进了大厅,众位大臣已经在此等待。胡大人开口问道:“娘娘,圣上是中毒了吗?”
说着,她便举步回到了本身的船舱里。
只可惜,那琅王倒是并未如她一早猜想的,因为那封信儿猜忌皇室。如果由琅王亲身弑杀了皇上,上演一出杀君弑父的好戏,那该是多么的畅快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