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王倒是面色安静, 冷冷地看了楚得胜一眼,说道:“你不过本王一个远房表哥罢了, 无官无职, 若本王真有甚么奥妙大事,你又如何能够得知, 莫非你是本王新请的师爷不成?”
琅王站起家,哼了一声,说道:“本王问心无愧,便陪尔等回京又何妨?但是万岁存亡一定,中毒启事为情,你们不从速查明本相,救治皇上,却齐齐聚在这里审本王,本王还感觉其间又想要暗害天子的逆臣在此。本王是万岁亲封的江东藩王,没有圣上的亲召哪个敢拿本王?本日定要见一见万岁!”
屋外血肉一片 ,屋内的常进抖着满脸的横肉道:“带家伙的,都给爷爷呆在门口别动!不然爷手抖一抖,这一屋子大人的脸,可都要被扎成血刺猬,弄不好扎穿了眸子子,今后可没法写奏折了!”
琅王双手蓦地向后一伸,擒住二人的手腕,用力向身前一轮,两个侍卫被扯得双脚离地,碰的一声撞到一起,跌倒在地。
只听爆仗般“轰”的一声,屋外那些个侍卫竟然收回狼嚎普通的声音。竟是轰然到了一片,个个脸上血肉恍惚。
琅王懒洋洋道:“常进,他们没见过这物的短长,你丢一个到院子里他们尝尝。”
其他几位大人见胡大人拔了头筹,心中大悔,忙拜首道:“臣亦请殿下即位,担当皇位,安稳大沅万世江山。”
此时,楚得胜的证词便成琅王仇视皇家刘氏的铁证了。
二皇子更是抱着圣上的身子,不住悲声叫着父皇父皇,哭得昏畴昔数次。诸位大人也是大哭起来。